就迅速加入战斗。

这群黑衣人并不恋战,见势不好便纷纷逃跑。楚檀只杀了一个,其余就都让他们跑掉了。

不过楚檀已经从方才的打斗中,猜到这伙人是从何而来了。

他吩咐护卫们回去休息,今晚不会再有人来了。然后从屏风后面抱出容钰放在床上,耐心地一声声叫醒。

过了好半晌,容钰才逐渐恢复意识,一睁开眼皮,便觉脑仁抽痛。

楚檀没有隐瞒,将刚才的事情细细讲给他听。

容钰揉着太阳穴,略一思索便皱眉道:“是顾越泽?”

楚檀点头,“公子猜的不错。方才我与他们交手时,发现这些人并不是普通的江湖之人,而是训练有素的军士,想来京中与我们结仇,又有这层关系的人,只有顾越泽了。”

容钰厌烦地抿唇,眼神忽然瞥到楚檀染血的胸口,视线一凝,“你受伤了?”

楚檀垂眸看了一眼,淡定自若道:“无妨。”

“过来我看看。”

容钰揭开楚檀的衣服,只见胸口一道深深的刀伤,皮肉都向两侧翻开了,鲜血汩汩而流。

“这叫无妨,再深点你都没命了!”容钰拧眉,忍不住抬高了声音。

楚檀勾唇,“公子心疼我,那就帮我上药吧。”

他掏出一个玉瓶,正是蔡舒留给他的伤药,本来是有备无患,没想到刚出京都就用上了。

“我心疼你个屁!”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不正经,容钰狠狠地瞪他。

可是嘴上凶巴巴地骂人,手上还是放轻了力道,将药粉小心翼翼地撒上去,又细致包扎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