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有出千的胆子?况且看着也不像会出千的老手啊。
面对众人惊疑的目光,容钰散漫地笑了笑,腰下解开一块玉佩,随意扔在赌桌上。
“出千?你们这点钱也配?”
他将披风脱下,一身杏白色穿枝莲织金锦袍,腰间环佩叮当,不说腰带上的宝石,且说他用来束发的白玉簪子,就价值百两。
通身贵气逼人,衬得那张精致的脸孔越发娇艳。
“少爷我来玩玩,这点小钱也就听个响儿,还不屑于出千。”
他语气狂妄,神色倨傲,倒不让人反感,反而有一种就该如此的感觉。这般金尊玉贵的少年,就该是盛气凌人的,倒让他们自惭形秽起来。
也有人目光闪烁,隐隐透出贪婪之意,像打量肥羊一样打量着容钰,却在目光触及到他身边那个高大冷峻的“护卫”时,有所顾忌。
前头那个庄家不再说话了,藏于眼底的怨毒之色愈加浓郁。
“你们的钱都输给我了,还玩吗?”容钰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好像还没玩够。
那些人看看自己所剩无几的筹码,讪讪地想要离开,却别的桌玩。这小子太邪门,和他玩不了。
“别走呀。”容钰叫住他们,明媚的脸上挂着笑,“这筹码你们不想要了?”
“当然想要!”有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