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痒。
“这东西是不是就和洗面奶一样用?”边淮问。
“差不多吧,不过要仔细着点儿卸干净。”许诚询点头。
“那我自己来,你手在我脸上动来动去好痒。”边淮眯着眼睛,撸起袖子从许诚询的手心里捞走了卸妆膏。
两手合十,搓搓搓,上脸,搓搓搓。
动作相当之粗旷。
把许诚询看笑了。
这人还说用儿童润肤霜的边淙直,明明这么粗鲁卸妆的他也不遑多让。
不过倒也没什么所谓,拍证件照的日常妆本身就不浓,按照边淮这个搓法儿,搓两遍怎么着也搓得干净。
他又舀了一勺儿卸妆膏上了自己的脸,一边慢慢卸妆一边开口:“刚刚连翘说,虽然领证没领上,但是我们去延城那几天还是他们仨请吃饭,说毕竟你第一次去延城,他们仨要尽地主之谊。”
边淮“唔”了一声。
“那三言老师是不是也要尽地主之谊啊?”边淮紧闭着眼凑到他的面前。
“行啊,他们几个除了伞伞以外白天都没空,带你玩儿。”许诚询说,他想了想,“说起来……你不是想去漫展吗?”
边淮:“诶?”
他是有在他还不知道三言就是许诚询的时候提到过自己想去漫展,但那会儿这个请求被三言拒绝了。
当时的他只是以为三言名气大了不想去漫展,后来他才知道,是因为去漫展的人大多都是学生,许老师怕在站子里碰见自己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