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盖住的地方没有任何水迹,边淮会拿他垫在身下不是没有道理的。

拆了床单被罩换上新的,又仔仔细细地用除螨仪了扫了一遍后,许诚询把在客厅昏睡的边淮抱进了被窝里。

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很长时间,许诚询弯着唇角,低下头含着他的唇瓣很轻地吮了一下。

“我配合不了你了你自己来吧老公……”边淮喃喃道。

许诚询拂开他遮住眼睛的头发,轻笑道:“睡觉了,晚安,宝宝。”

第二天醒来时,边淮感觉自己像从十八楼扔下去的乐高,整个人都散架了。

抬起手,嘎吱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