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边淮的羽绒服放在床上,从袖子开始,一点点把它折起来。

直到

一个打了好多个结的包袱从羽绒服的帽子里钻了出来,这个包袱……他认识。

这不是相亲的时候边淮穿在身上的那件痛衣吗?

怎么还把衣服折成这样塞进帽子里啊?皱巴巴的回头还能穿吗?

许诚询服了。

他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了那件痛衣。

……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