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真有这么害怕?”

薄晗抬眸对上他的眼睛,“你不是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出车祸,”薄晗深吸了一口气,“应该说,裴律师对我的过去,应该知道的一清二楚才对,我在你面前,没有秘密。”

就算有,裴舟衍该调查的不该调查的也都已经调查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

裴舟衍指节顿了下,“要不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