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身侧的裴舟衍，咬唇道，“裴律师，您别听薄医生乱说，她就是说着玩的。”

裴住衍不动声色把她的手拨弄开，眼底暗流涌动。

薄晗站在更衣室的镜子里，换衣服的时候睨到了自己脖颈和手臂上的痕迹，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那些昏天暗地的夜晚。

她思量片刻，给卓旋打了电话。

卓旋怔了下，没听清，“你说什么？”

薄晗眯眸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蛋，声音都浅了不少，“就一个人在你面前是一副模样，但是在别人眼里又是一副模样，说明了什么？”

“你傻啊！”

卓旋隔着电话哼了一声，“说明他在钓鱼啊，这都不懂，薄晗，亏你还谈过那么多男朋友！真是白瞎了！”

薄晗指节轻轻在桌面上扣了下，“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