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白洛颜恨得咬牙切齿,眼里满是不甘与愤怒。
可白洛颜懒得理她,收起步摇就走了。
算算日子,还剩五天她就要离开了,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
白洛颜命令一部分的人去清点嫁妆,又命令剩下的人收拾物品。
她这才想起自己名下的许多铺子,庄子,田产......那些地契都还放在账房里。
她正想去账房取回,没想到却被楚轻臣带着一群人围住了。
楚轻臣脸色阴翳至极,冷冷地开口,“把夫人请到听风院!”
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抓到了姜清梨面前。
只见姜清梨整个人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唇色发黑。
郎中摇头叹息,“此毒凶猛难辨,若不能知道是何毒,只怕神仙来了都救不了姜小姐。”
楚轻臣猛地抬脚,狠狠踹向白洛颜的膝弯。
砰
她整个人重重跪倒在地,膝盖骨砸在地上的闷响,震得窗外的鸟雀惊飞。
膝盖处传来的剧痛如利刃般剜进骨髓,冷汗瞬间浸透了她后背的衣衫。
楚轻臣眼底翻涌着暴怒的猩红,“说,你到底给表小姐下了什么毒!”
白洛颜痛得浑身发抖,却仍倔强地仰起脸,歇斯底里地怒吼回去,“我没有!”
“还敢狡辩!表小姐说今天只见过你,你走后不到两个时辰她就中毒吐血了!除了你还会有谁?”
楚轻臣盯着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条阴毒的蛇。
她忽然低低地笑了,笑得肩膀发颤,笑得眼泪滑落。
她开口时的声音近乎破碎,“难道就不能是她自己?”
深宅大院里的各种腌臜手段,她不信,他就一点不知。
楚轻臣却连半分迟疑都没有,冷笑一声,眼中尽是讥诮。
“荒谬,表小姐就是这世上最纯真之人,岂容你这般污蔑!”
他寒声下令,“陈嬷嬷,既然老夫人不在,就有劳你代为执刑,直到她
7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却仍死死盯着楚轻臣的方向。
为了她,他不辨黑白就对她动刑。
如今更是要将她永远囚禁在西厢那个偏僻的小院里。
原来他不但眼盲心瞎,还薄情寡义至极。
楚轻臣,那今日之后,你在我这,便是个彻彻底底的死人!
回到西厢时,佩兰看着她仍不断颤抖的双手,哭得连声音都在抖。
“小姐,他......他们怎么敢!我这就回去侯府找夫人!”
“佩兰。”白洛颜立马喊住了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先把嫁妆都清点好,离开之时绝不便宜他们一分一毫!”
深夜时,白洛颜趁着所有人都睡了,悄悄去账房取回了所有的红契。
次日,她带着一群壮丁,强行突破了看守在西厢的小厮。
她去庭珍阁会见了各个铺子、庄子的掌柜。
“七日后我将离开国公府,以后一文钱都不准再进国公府的账,若是国公府的人想强取,你们也不必客气。”
回到国公府时,白洛颜看到国公府内竟有大批的牡丹花。
白洛颜立马用帕子紧紧地地捂住口鼻,退出门槛。
“都给我停下,国公府禁止采买牡丹花,你们不知道吗?”
带头的小厮左右为难,“夫人,管家说这是要给表小姐生辰那日用的。”
短短几十秒,白洛颜的脸色就比刚刚苍白了许多,“我闻不得牡丹花粉!你们即刻把这些脏东西给我扔出去!”
听见这边的声响,姜清梨和楚轻臣走了过来。
姜清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