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斯帝诺笑了一声,开启了新一轮的斗争,说:“我从来没有走在大街上,被人踢过屁股。”

阎知秀无语地咂嘴,喝了一杯。

德斯帝诺挑起眉毛,有趣地盯着他。

“那天很突然,好吧!”他极力为自己辩解,“我正走在马路牙子上呢,旁边就有一对情侣进行了某种突如其来的释放,那男的突然下蹲,那女的突然起跳,他俩默契地嘎嘎笑,只有我被女方往后甩的两条腿蹬了个透心凉,我跟谁说理去!”

阎知秀抽着嘴角回忆:“最搞笑的部分是什么,男的背着女的,还不知道后头怎么回事,女的就拽着男的的头发,跟料理鼠王一样控制着男的转身,朝我说对不起……你看过料理鼠王吗?你知道当时的场景多滑稽吗?”

德斯帝诺再也忍不住,祂猛地哈哈大笑起来。

神祇的笑声冲击着至高天,乳酒缓慢淹没了祂的大脑,让一切都变得朦胧,缓慢。祂快乐得没有缘由,这股兴高采烈的情绪像烟花一样包裹着他,让祂开始恍惚。

阎知秀跟着他笑起来,一人一神哈作一团,笑得腮帮子都发疼了。德斯帝诺盯着人类,笑声渐渐止住,唯有三颗心脏狂乱地跳动,撞击胸膛。

祂看到他的嘴唇,沾染着酒液的水光,红润柔软,如此摄人心魄的祸害。

德斯帝诺微微喘息,着魔般地喃喃:“我从来没有……和人接过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