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懒洋洋地躺在高处,怀中枕着颗蜘蛛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拿手指梳理牠的红发。

穆赫特神情恍惚,魂飞天外,整只蛛不知今夕是何年。

牠的灵魂,牠全身的精血,都仿佛凝聚在了头发上,叫盛玉年用小指头缠着,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想怎么支配就怎么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