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耳。” 我手一顿,弦音中断。 林既明冷笑道:“弹得难听就换种助兴方式,你昔年工笔尚可,就给大家表演一个飞白戏吧。” 所谓飞白戏,是将人四肢缚住悬于半空,以身为笔,以头蘸墨,硬生生在纸上‘写’出字来…… 我紧紧抱住琵琶,指尖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