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眯垂地眼尾流淌出媚色,他被肏得厉害,脸蹭在上面晃,只能下意识先用手支在颊边,留下几道扭曲的水痕。

“你不相信我吗,那就让邻居先生来说说吧……”男人讲出轻飘飘的可怕话语。

他恶劣地向上耸顶,偏偏又死死压住姜寐突出的胯骨,一直肏到淫肉难以触碰的深处,骤然射出烫滚的精种。

姜寐压不住声音,胸肉紧贴着门,奶尖磨成媚红色,嫩嫩的舌头在猫眼上乱晃,唇齿开合哀哀地挤出长吟,只能胡乱叫着,呜咽地抽动胸膛。被鸡巴挤出形状的小腹抽动,也抽搐着高潮了,滋滋地绞出汁水,却堵在肉嘴里,把细腰撑出微妙的弧度。

光洁的额头抵在门上,姜寐身体还在过电似的,克制不住地抽绞穴里的肉棒,他软乎乎地贴着冰冷的金属,似乎在甜蜜地献上自己的吻。

已经完了。

他这样想着,色情的抽噎声里夹杂着自我放弃的味道。

外面的人一定听到了暧昧的声音,所以才一直没有再说话。

男人抽着射精后的鸡巴,从那枚温暖勾人的粉屄里滑出来,收紧的肉嘴本就成了贴合肉棒的套子,茎头彻底离开时发出来‘啵’的声音。

浓稠的白汁混合着肠液,弄脏了总是那样整洁干净的入出口。

姜寐被包转过来,脊背贴在刚才自己留下的各种湿痕上,他湿嫩的嘴探进了狎昵的舌头,吃着瘫软的器官,在逼仄的廊道里荡出近乎插屄的靡靡之音。

姜寐被迫张开嘴,仰头承受热烈的体温,与激狂的亲吻。

想到自己这些年失败的人生经历,姜寐再也吞不下哭声,那些胆怯和压抑触底反弹,他崩溃地从嘴唇的缝隙里涌出充满委屈的闷声。

可那声音还是不够,会让人误以为房间里的人在激烈地做爱。

于是姜寐用绵软的手去推拒抱紧自己的男人,他的嗓子发涩,还是有些怕的,但绝比不上此时反弹地愤怒气恼。

他一口咬伤了那根肆意的肉舌,浓烈的滋味混进唾液,瞬间铺满口腔。

姜寐的嘴巴空了,听到了钝痛的嘶声,锁住他的手臂一松。

来不及找机会支撑,姜寐转趴在门上,用手臂全力敲打着,仿若他才是锁在门外的那个:“救命、救命……傅先生救命,救救我……”

男人捂着嘴,他的舌头近乎要被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