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姜寐刚到这里,就已经被盯上了。

他平淡的生活着,实则在私底下被人意淫成自己的老婆。

在某个人的心里,姜寐是会发骚摇屁股的荡妇,每天都要挨肏,潮吹出淫水喷满男人的鸡巴。

他哭是色情,想要被干烂。他散步是显摆臀腿,想要被奸腿素股。

不过没关系,那个人会被警察抓出来的,这段时间他只需要不出门就好。

然后找个机会,从这里搬走。

姜寐抿着唇,无助的胆怯里摇曳着一定会得救的预想。

“小乖,你才洗过两天,不要把自己弄湿了,快出去了……”

他光着身子蹲下来,并拢膝盖半搭在瓷砖上,雪艳的股肉挡在其中。

那团男性的性征托在腰胯间,还软在那里,是寻常的大小,不过姜寐全身都跟人一般漂亮,就连肉棒都是粉白的一根,顶端红红的泛着湿意,有些艳。

姜寐把想要跟进浴室的小乖推出门,黏人的狗狗呜呜地轻叫,张开嘴舔到了他的上半身。

雪白的肌理上卷着狗的舌头,姜寐身体一颤,膝盖双双压在地砖上,腾得一下,脸烧起来。

他梗着脖子,手臂压在胸前,挡住了被舔到的位置,不禁放大了声音,“好啦,快点!”

胸口的软肉能压出指印,两粒奶尖很肥,乳晕比普通的硬币还大些,红得透粉,艳生生地晃着软豆,极为色情。

姜寐一手推着自己变得不听话的狗,一手挡住胸脯,细长的指头没有并拢,淫色的乳头从指缝里啵得一下挤出来。

软弹的肉粒嘟着,带孔的顶端凑拢了,下陷的小洞阴影很重,反而看起来像个奶孔很大的,可以被小宝宝吃奶的乳豆。

要不是胯间动作,囊袋托着性器移晃,姜寐简直像个贫乳的妈咪。

苦于奶子太小,宝宝怎么也嘬不够汁水,只能一直让小嘴吮吸着乳晕。乳尖泡在唾液里,泡得又红又润,肥得要命,再多些牙印,完全就是两枚莫名色情的哺乳器官。

虽然不是因为哺乳才长大的,姜寐可怜的奶子倒也的确是被人嘬肥的。

那几个人像是从小就没有吃过妈妈的奶,甚至连奶嘴也没用过。猥亵着姜寐的身体时,最爱把头埋在自己纯男性的老婆身上,嘴巴淫亵地包住绵软的胸乳,痴迷地吸吮,胯下的驴货还在疯狂地肏奸绞吸的骚肠肉,插得丰沛的淫水滋滋作响。

那时姜寐抖着腿,眉头也能被眼泪打湿,没有任何性交功能的器官生变,被开发成两团绵软的嫩肉,他甚至以为自己会边挨肏,边被身上奸淫肉穴的男人叫妈妈。

开发过度了,以至于被舌头舔一下,身体自动想起来那些靡乱的往事。

姜寐的颧骨都晕出颜色,他终于把小乖整个推出门,然后关上。

唇瓣湿哒哒的,内里的牙齿咬着舌尖,颤巍巍的,近乎是在暧昧地用齿尖跟舌头接吻。

怎么办,好像有点……

那团丰腴的蜜桃紧绷着,只因为前面敏感的肉棒激动地半硬了。

姜寐轻轻地喘息着,他哽着喉咙,发出湿腻腻的轻叹,羞耻又情色。

好像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以往只要展开新的恋情,姜寐就会在床上不断地射空自己的精种,别说用不着发泄,甚至大多数时候他挨肏,硕大的鸡巴奸到肠肉里的骚心,姜寐哀叫着高潮,射出来的近乎是透明的水。

洁白的手形状好连指甲都是粉的,并不熟练地揉在自己的性器上,顺着肿起的柱身撸动。

浴缸里放的水蒸腾出热气,熏着姜寐的身体,整个泡成了可爱的粉红。

龟头上的小孔激动地翕合,他软叫起来,绵黏得要命,有种难以承受快感的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