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寐寐已经不能好好学习了吧?没关系,我已经给你办了休学手续,可以先到我家里同居一段时间哦。”
姜寐大脑一片空白,接过已经完成手续的休学文件,他的眉毛可怜地垂着,已经忘了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学长温柔的笑意渐渐与那时的转学生重合,姜寐也如那时一般,无法反抗地被带到了陌生的房间里。
姜寐自破处后再没人进入过的粉穴让人揉开,红艳的软肉嘬着男性的骨节,抵着骚心重重奸了几下。
在他尖叫着射出来时,已经在滴水的肉嘴肏进了新的鸡巴。
学长到处摸着姜寐的身体,谦和矜持的面具撕烂,那双手发狂地捏着姜寐肉感的屁股,在上面留下凌虐似的指印。
近乎是淫辱地问姜寐:“寐寐好骚,小屄居然已经被男人肏过了,好会吸指头,难道早就出轨,吃了别的男人的鸡巴?”
姜寐听在耳朵里,受骗的恼怒,与受制于人的恐惧揉合,甚至想起来那些溅在脸上,如糖似蜜粘稠的血。
混乱的情绪令人窒息,姜寐让激烈的过电快感磨软了骨头,他蹭着濡湿的床单,嘶声喊着说自己没有。
膝盖抵在逼迫而来的腰腹上,却叫人狎昵地摸索着骨节,咸湿的手暧昧淫邪地捏着腿上的皮肉,姜寐难以忍受,颈子宛如折断的花枝。
他在昏黄的床头灯下,被压制在曾经以为非常温柔的学长身底,不该用来性交的小嘴吃得发骚流水。
漂亮纯洁的眼睛雾蒙蒙的,被肏得嘴巴喔开,舌尖勾出水丝,唾液流满了下巴。
才第二次接受男人的奸淫,姜寐就好像已经彻底破开了身子,有些受不住鸡巴肏穴的快感,痴傻地哭叫,颤着屁股绞紧肠肉,抽搐着淫腔吹了。
姜寐醒过来,崩溃无比。
他反抗了好些天,抓挠踢打,学长像是没有痛觉,表情如同定好的程序,没有任何改变。苺日綆薪小説???依叁九八③伍o
只是不断地告诉姜寐,他呆在家里很安全,不会被坏人带走。
姜寐对没有结果的事感觉疲累,缩着身子,白得像一团快要融化的雪,仙雾似的容色将要散去。
见到走进门的人,姜寐怕得很,也不再踢打学长。
他会爬也似的,拉扯着滴精的身子钻到床头。
跟一只无家可归,窝在纸箱里,浑身湿透的猫咪一般颤抖。
大大的眼睛不断溢出花汁,要被整个揉碎了,没有任何杀伤性地呢喃:“我讨厌你,不要过来……!”
偏偏就是这样一句话,让一直以来不变声色的人激动起来。
早就暴露了癫狂内里的青年瞳孔紧缩,姜寐从没见过有人的瞳仁可以小成那样。
对方死死地凑到那张湿哒哒,没比风雨后摧残的花好到哪里去的脸上。
“寐寐,你的鼻尖在抖,真的不喜欢这样吗?”
都不知道这样的距离,他是怎么能够看清姜寐的情状。
姜寐简直要失水软烂,唇瓣却坚定无比,用绵甜的嗓子不断重复:“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那之后好几天学长都没有来。
只开了送饭的小框的门,在某个时刻被暴力破开。
警察找到姜寐后,告诉他是学长的父亲报的警。
那个苍老的男人哀戚地垂首,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样恶劣的事。
但他却没有太多的情绪用来赎罪,只因为他的儿子于前天被重物砸中身亡。
没有了上层的指令,姜寐这个可怜的受害者才有机会得救。
姜寐像是没反应过来,近乎冷酷地点头,做完笔录后平静地回到了公租房。
那个人监禁了他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