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个劲的做梦,做关于叶应的各种性梦。
梦里有一天早上起床,头天晚上他才狠狠后入爆肏过老婆小小的屁眼,幸福的早上从鸡巴还被紧紧吃在叶应身体里开始。只是他这个打心眼里不干净的坏东西,还是对老婆做了坏事。
以后也好想那么做……他想做一只可以用尿做标记的狗,往天底下最好的老婆涩涩的屁股里晨解。
“唔……”叶应被赖越声爬行动物一般湿漉漉的舔舐搞得面红耳赤,却还是让赖越声抱坐在身上,任由人进行着猥亵。
只是脊背不自觉地越来越僵直,屁股一点点绷紧,往后一推粉白的臀肉隔着内裤挤进一团雄性的性器。
太过分了,叶应想。
怎么可以把那种东西放在他的女穴旁边?
性器每隔一下便会弹动,淫秽的程度超出了叶应理想中的认知。
他自觉身体的异常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从小到大都没有跟谁靠得这么近过,更别说第一次靠近就达到这种程度。
赖越声吃着叶应的耳朵时,叶应会想,怎么会有人叼着肉一样,紧紧缠着这里不放。
感觉要被吃掉了……
叶应在队里直来直往惯了,或许都是被这群人以听话的名义娇惯的。
他难为情地收拢脚趾,又让程扉捧着细嫩的脚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