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得涨大撑饱了一圈。

更别说原本虽然插熟了,依然还算粉嫩的桃缝。

现在日日晕着淫靡的脂红色,像是被男人的精种泡肿充血了,总是堵着肉嘴消不下去肿胀,每走一步便被腿心夹挤的软肉磨骚着,以至于腻白的腿根都浸满了淫水的滋味,似乎被这股气息润到了骨血里。

师雪章无力支撑,挂坐不住,兀自从桌沿滑下来,腰肢抵在边上膈得发痛。又立马被人托着肉乎软和的臀尖,顶着鼻梁碾压着骚豆,舌头喂饱了窄嫩的肉花。连載缒薪请连细裙??17玖?⑥?一

他整个身子战栗痉挛着,被淫亵着催熟后愈发敏感的肉阜,简直要叫人逼疯了。实在是哭得又甜又沙,凄惨地叫着楚兆的名,黏黏糊糊极为可怜。

外边摊着册子的起居舍人笔尖划得歪斜,耳朵都听得红烫,写得愈发迟缓。

他新来几日,楚兆本人的言行还未记下多少,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倒是集满了小册。不曾想帝后之间到底如何恩爱,只需得几十个时辰便领教透彻。

对外冷漠霸道的新帝饥渴吃满了皇后嫩屄绞出的水,吃得太过淫邪,以至于对方歪着身子又吹在他嘴里一回,这下舌尖上这口肉花彻底熟烂肿透了。

师雪章被楚兆抱在怀中,脸藏在男子成熟后越发坚实的胸膛中,蓬乱的发丝糊着那弯尖俏的下巴。

奶尖涨得厉害,叫挂坠在上面的金链箍得有些疼,呼吸间软贴在男人的腰腹,也似在妥帖地按捏着衣袍下的肌肉。

“怎么奸了这么多回了还是娇气?”楚兆用袖子略微擦净桌面,手指轻轻捏着连耳坠都湿漉漉的师雪章。

见人并不愿意搭理自己,他深邃的眼瞳愈发深了,唇齿咬得发痛,心脏还是胀痛的无法忍受。

恶劣的男人用手指勾动乳尖坠着铃铛的金链,隔着红纱将其从软肉里掏出来,勾得生嫩的奶头一紧。

“啊!”师雪章轻叫,立马犯倔抿住自己的唇,不让忍耐的音色泄露一分。

那张润湿的面颊翻出来,眉头皱出痕迹,似疼非疼。

楚兆死死地盯着这张除了床榻性事之外,再也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的容颜。曾经清甜的笑面一去不返,清清冷冷的,即便穿着靡丽的红纱也挡不住其中的倦懒疲冷。

他将人锁困在深宫中,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也像是从未抓到过这个人一般。

似乎一切投注于命运的筹码都没有回报,这种滋味叫人疯癫。

翻涌的妒忌终于无法忍耐,楚兆恨毒了,寡情薄性的眉眼都挤胀出满溢的情潮,连带着拉碴的下巴,显出一种狼狈的歇斯底里。

师钦川抛却的阴诡与狠厉却是在他的身上得以继承,甚至更甚。

或者说师雪章就是有能力让理性的人发疯,叫发疯的人重拾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