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痕迹。他的舌尖搭在下唇,嘴巴张开小小的孔洞,叫人想插几根手指进去奸淫一番。

那双往日轻瞧谁一下,便能勾住一颗心的眼半阖着,两弯睫毛滴出水,有些迟缓地轻颤。他半点也不肯睁开来看人,似是委屈着不肯与之对视。

楚兆只觉得他这般杀人不用刀锋的颜色,在此刻也娇气可爱起来,他却被这般青稚的情态盈满了胸怀,生出几欲摧毁的暴虐心绪。

他的阳根抵在翕合着嘴唇的嫩屄,淫靡的汁水流下,打湿了半熟的菊眼。

那是楚兆之后才能淫弄的地方。它比前面的肉花更嫩,被肏开的感觉光是抹药根本不能消除,只会翘着嘴彰显自己已经熟过的姿态。

贪婪的色欲叫本就是坏种的人更坏,楚兆毫无自觉地就着才见面便插熟的肉口肏了进去,而师雪章细窄的腰又隆出阳具的形状,脆弱地发抖,却根本无力逃脱,紧紧贴着男子性状分明的肌理。

“呼……奶子很痒?”楚兆狂乱地爆奸着心心念念的意中人,他含糊地问着,舌尖古怪地舔舐那双可怜的眼睛。

水润的瞳珠即使失神也干净清澈,能倒映出面前不知羞耻的恶徒,叫楚兆看清自己扭曲的嘴脸。他不禁一笑,毫不在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恶,又痴迷地吻到了师雪章的唇角,手勾到倒在一边的笔架,摸到上面挂着的铃铛。

炽热的舌勾动着美人的唇线,缠上那枚丰润的唇珠,楚兆眯着眼爽得喉咙里都要哼出声了,茎头差点插开了可怜的嫩苞。他放着怀中人娇气的淫叫,又问了一次。

“是想让我给你揉揉么?”

恍惚的眼瞳好似有了一瞬间的神采,师雪章双腿勾缠着友人的腰胯,足尖蜷缩着。他不知从哪里学来讨好男人的手段,发抖的手顺着突起的肋骨,一直摸到垂坠的奶团,微微地捧起来,像是献媚一般,端起了两团包在抹胸下的乳肉。

含糊的唇张合间,还能碰到操控着自己的恶人,他们仿佛在痴缠着交吻,迷茫的美人黏糊糊地回答:“唔……好痒……要的…哈…”

他凑贴着身子将自己的软肉塞到楚兆摊开的手上,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忽地便扑倒在对方的臂弯中。

早就被自己的亲弟弟肏熟的美人就连失去意识都烙满了印记,这时都不忘黏着人轻声低唤:“…唔…谢谢夫君。”

楚兆骤然捏挤着手中的软肉,将人捏得疼了,深邃的眼卷出如火的欲念,浓烈得要把怀中人烧成飞灰才够,却又夹带出莫名的情丝,将这团火染上阴狠的毒。

是妒恨。

楚兆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般无意的情态下,师雪章无思无念叫出这样的称呼,只能说明师钦川早就将其磋磨到骨肉里了。

他的怀中人叫的哪里是楚兆,恐怕是那个无耻地奸淫了自己兄长的师钦川才是。

楚兆森冷的齿厮咬着师雪章水红的唇瓣,他们交缠的下体不住地挂出粘稠的水丝,紧窄熟红的屄口吃得愈发地紧了。他凶戾地奸干着满满都是他人印记的美人,竟是粗暴地冲撞幼嫩的宫口,顶着手中软酥的身子榨出更多的水来。

“夫君……夫君……”师雪章不住地哀叫着,酥麻淫痒的嫩奶叫不甚怜惜的男子揉得又痒又疼,怎想他越是这般叫越是受人欺负。

平实的小腹不断拱出阳根的形状,他无力地摆首,拉扯开自己细长的颈子,几乎要绷断了那处地方,喉结都忘了滚动,凄惨地呜咽。

热汗说不清是身上起伏的楚兆滴落的,还是自己难以承受的躯体泌出的,师雪章全身都被抹出水光,浅淡的抹胸都因为湿痕变深了。他生嫩的宫苞彻底被奸肿了,痉挛着开了口,叫形状怪异粗硕的茎头喂满了贫瘠的小房,又涨得更大了。

“…胀…不要……啊!”他尖叫着被欺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