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断用尖牙刮擦着细腻的肌肤,滑出细长的红痕。
“咬坏了……呜……”师雪章又痛又痒,下意识绞着肉口,紧窄的小嘴几乎绞停了楚兆的男根,差点将人的耻骨脊柱舔吻酥烂,狂溢出子种喂养这张妖性的肉花。
楚兆恨不得真的咬破口中雪色的皮,却又被他这样一叫,忽地生出丝丝缕缕假惺惺的爱怜。他有些疼惜地回想起,自己并不能真正将之吞吃入腹。于是只能强忍着探出舌尖舔舐,分挤开牙齿与嫩肉。
师雪章简直要被他干得瘫软酥烂,对玉雕做的软绵绵地吊在半空。
平时见一回便令人神魂颠倒,此刻它们尽数赤裸,不绞也不缩,只从腿根骚情地淌着粘稠的淫水,一直点滴坠到地上,打出异香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