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着,脚趾似刚过春的桃花,有种幼态的娇弱和淡粉。

师雪章恐怕也没有想到,他从小室中洗身出来,光脚踩在木榻上,被他视为好心朋友的少年也在此时生出了淫邪的想法。

这两弯藏在鞋袜里的足平日里不怎么见人,每每被人瞧见了都逃不脱在心里记上一笔。它们被迫踩在男性恶性鼓起的胯间,脚跟抵在饱胀发皱的精囊上,像极了迫不得已卖给丑男人的娇客。

楚兆捏着师雪章的脚,手指一根一根抹上去,轻易弄开了前面缩绞的指头。他有种奇异的悲悯,似是不忍心见到谁在他面前害怕,用拇指细细地摩擦着美人的足心,逼得人可怜地哼叫。

师雪章肯定不羞了,正哼哼唧唧地闷叫着。他跟发春地小猫似的又嫩又骚,根本不像他平时里说话的时候,那时候到底还是个世家公子,清亮的嗓子抛进耳朵里,叫听的人心神一朗。

“……啊!”用那弯凹进去的窝道包在烫得要命的淫具上,师雪章摇着头还是睁不开眼。

他小巧的鼻尖压在了平坦的床榻上,以至于呼吸也难捱了,或许是想张开嘴,牙齿却粘在唇上怎么也松不开。

湿烫的舌头舔舐着无力的唇,狎昵地挤占进去,师雪章乖顺地身体仰起了头,细长的颈子拉成长线,只有失助的喉结时不时滚动,好似在吞咽着什么东西。

楚兆尝着对方清甜的小嘴,薄情的唇线欲色难填,紧紧缠着没有动弹的红舌。他第一跟别人唇齿交缠,两根肉条激烈地绞起来,却不是因为他天赋异禀。

无数透亮的汁水从美人的嘴角溢出,又从腮颊开出水线,滚到扎好的发丝中。凄艳的粉荷揉滚绽开,蜿蜒的长辫又是素净秾丽的一条。

那根本不是在深吻,楚兆仿若是要吃掉师雪章,凶悍地不似面容那般冷情克制。满嘴的甜香都是从对方的骨血中诱发出来的信号,迫切地告诉他,只需要轻轻咬破口舌里的唇,身体的饥渴便会得到满足。

他越吻越深越吻越重,舌头亵弄淫玩着梦里肖想的人,把靡丽的唇都吻开了,直到松开也闭合不上,只能瘫软地让人叼出舌尖,骚情地挂在唇上,像是已经被男人肏得失去意识,整具躯体都瘫软了。

长长的辫子这下沾不住师雪章的面目了,它乖巧地缠在他肩颈上,躯体的线条被它勾出弧度,又半遮起来。

粗粗的一股辫子垂在不住起伏的胸脯上,那个地方应该又大了些,稍不注意发辫便缩堆着滚到了不断外涌的奶沟里。

楚兆拿过那抹小衣自慰,但在那之前被他洗过一次。

他格外好奇穿在师雪章身上的时候,它会是什么味道。

失去意识的大美人一弯足被迫踩着狰狞的阳具,靡红的柱身满是乱跳的青筋,带着腥味的汁液被肿大丑陋的茎头涂满了他的趾缝,一颗颗指头忍不住一缩,却刺激着那个丑东西吐出更多的水,往足心浸了过去。

师雪章全身清瘦无比,不知是否因为身体奇异,胸脯与臀胯的位置极有肉感,虽然还是小小的,看起来尤其丰腴饱满。

背脊宽阔的少年伏在他身上,脸深深埋在快要从布料下蹭出来的奶子里,削薄的唇吮吸着顶出形状的奶豆,鼻尖深嗅的声响淫色污秽。下身却是伸出一只手紧紧攥住了雪白的足腕,腰胯不断拿生嫩的脚心肏弄顶撞,逼得挂着艳色抹胸的身子轻轻颤着,乳肉跟着那把挺翘起来的细腰乱晃。

师雪章的足心不像是走过多少路的,就连触地的弓面也是鲜妍的红,晕着颜色往脚心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