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钦川手指隔着层叠的衣衫点在了兄长的胯骨,他早就已经摸透了,自然知道摸到什么地方的时候,会是他见过的哪种美色。

不需要他便已经回想起了它的妩媚。

平实紧窄的小腰这段时间最常见的姿态,就是下面塞着弟弟的淫具,就连狭长的肚脐都让其顶出情色的弧线,也似从体内破身了。

尤其师雪章赤裸身体背过身,被师钦川骑在身上奸淫的时候。雪腻细窄的腰上还系着抹胸的红绳,被欺负它的男子拉得松垮,逼迫前面饱胀的桃奶也乱晃。

它太窄了,根本承受不住亲弟淫戏,肚子每每都被顶出阳根的形状,好像从里面长出来一团淫邪可恶的肉,似乎是什么礼物一般,长长的绳结煽情地摇晃着,透露出柔弱易折的风情。

他掐住那段腰,两只手掌就能将其包在掌心。

师雪章虽然高挑,不需要脱光衣裳也知道身型有多纤瘦。他从陋巷里出来以后再没怎么生长过,仿佛定在了可怜又青涩的年岁,除了更为惊绝的容貌,再没有更多的变化。

而愈发高大的弟弟一俯身,便令师雪章无所遁逃。

师钦川总是轻易掐着它拉起兄长的臀胯,破开嫩嫩的肉缝,将深处湿润的骚心按在自己的孽根上磨。磨得骚甜的汁水狂溢喷出,细细的腰也好似马上要断在手里。那张魔魅惹眼的脸满是水痕,又淫色又漂亮。

但是不够骚,老是哭着让弟弟灌满了罪孽的精种,摇摇屁股勾引已然是极限。

好清纯。

师钦川仰头饮下一杯酒,带着醉气的吐息滚烫。

也不知道那处蜜洞能不能结苞。

沾着酒香的唇弯起,谦和温良中溢出丝丝缕缕的诡谲。

他的牙齿止不住酸涩,忍耐力愈发地差劲,勉力强忍着,轻问:“兄长怎么去了那么久?”

师钦川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眼眶漫流着腥气,他的手往下滑到了隐秘的位置。

他明明在笑,师雪章却浑身发冷,颤抖的皮肉激起疙瘩而后又被作弄出欲色的火热。

“哥哥,头发怎么乱了,被谁奸过了么?”

称谓的转换令师雪章悚然,身子徒然僵直,躯壳已经惯性地记起了受过的一切淫色。

他像极了前科太多的妻子,又让丈夫抓到了不规矩的时候,只得紧着嗓子,忍不住抬了下巴,令师钦川低头赏到了整张粉润的脸,解释道:“是我不小心揉乱了……”

“你看!还是自己束的……”

说完微微偏头,露出头顶成股的分线。

但师雪章极为可怜,他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淫事,自认为是他丈夫的人偏生心坏,疑神疑鬼的偏激妒忌着一切虚无的可能性。

只因为师钦川心中,没有人不会对他的妻子心动,更何况他们还不够名正言顺。

前排是家主与重臣才能坐的地方,后排则是各家子系。太多陌生面孔,各种身份,自然随性了些。

师家二公子端正坐着,他低头嘬饮着淡色的酒液,鼻尖却萦绕着另一股惑人的香气。

有些人听说过,师家兄弟的关系极好,总是黏在一起。

那不着调的纨绔大公子像是缺了骨头,肩膀歪着靠在了弟弟的手臂上,脸遮住一半。微张的唇润出水意,靡红的色晃花了所见之人的眼,恍惚能见到内里洁白的齿。

师钦川低头说着什么,锋利的下颌透露出显而易见的得意,举着刚喝过的酒杯喂给了自己的兄长,亲昵得不该。

有幸坐在一旁的人有意无意去瞧师家兄弟,或者说垂着头颅快要趴在桌上的师雪章。

明明看到人之前还嘲笑过其人的不知礼,现在倒是怎么也不愿意去那般想了。

他神飞天外,忍不住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