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引诱着男人,只图好好将他的嫩屄透开。

糜烂的淫香愈发重了,师钦川尾椎骨都叫这勾人的滋味淫得酥烂,他整个人都压在兄长的背上,直将人裹在绸缎里的奶肉挤得扁平,奶尖差点挤进晕色中。

丰腴的软肉圆盘似的印在丝做的面上,网出细密的红痕,那截辛苦的窄腰都要让他折断了。

“雪章穿得真漂亮,夫君的根都想喂进去肏肏你呢。”师钦川这般说辞,规整的腰裤却随着那件摇曳的枣色外衫一起扑在砖石上。

师雪章被他掐着腰锁在屏风上,发丝勾满了抽搐的腰腹,狰狞的阳具抵着翘翻出腿心的臀,滑着那道近日夜夜嘬着男根的女穴贯了进去。

松开的手臂胡乱搭在屏上,他踉跄着站不住脚,嫩色的脚趾用力到发白。

“呜啊……好烫……钦川……要被插坏了……”

师雪章手指抠在丝面上,挖出细密的线,煽情潮湿的脸拥在上面,舌尖透过轻薄的面层在另一边点出红。

赤裸的肌肤有些湿了,从骨肉里泌出暖湿的柔润,逼出异样的潮红,散发着不容错看的色相,像绣在屏风上面的春图。

师钦川在浑圆的臀尖上捏满了指印,揉着兄长愈发饱胀的奶子,精囊抖动,腥浓的子种喷满淫色的宫苞。

滚热的阴精浇在愤张的茎头,他几乎是绞着舌齿,阳根顶擦着骚浪的肉环,又被嘬出一股精。

师钦川嗓子扭出没由来的妒恨:“好会喷水,怎么这样美,真是恨死夫君了……”

狠厉的淫具又撞在淫窍内的骚心,师雪章绞着白腻的腿,人被肏得化开,彻底瘫在弟弟的手掌心。

混合着精种的淫水溅在地上,他的足尖挂满了恶劣的体液,不住地下坠打湿了新做的枣色衣裳。令其彻底脏掉,不能再穿。

师雪章难得束好了长发,别有一番端丽的风姿。

他雪白的面颊好似在骨肉深处晕着颜色,腮边透出一丝浅粉,清澈的眼珠此时却摇晃着,没有边际。

穿着的却是师钦川前些日子才送的青衫,轻抬眼皮,姝色横流,宛如新枝上长出的嫩苞。

他站在师钦川身旁,兄弟俩亲昵无比,衣袖一路纠缠着。

师雪章矜持地点头示意,声音有些沙,那弯风流的唇线轻轻挂上弧,舌头却好像在颤抖:“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