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雪章手指都在发颤,他汗湿的脸无力地摆在一边,依然不敢发泄体内默认的酥麻与骚情,每抿一次唇,喉管里就涌出可怜的呜咽。
他以往再怎么想,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个儿头一回用下边的嫩嘴喷出水线,竟然是让亲弟舔插奸淫过后。
兄长沙甜的嗓子扭着泣音,黏腻地钻到师钦川的耳朵里,粘着他的耳膜骨头,听得心也黏糊糊地酥了,下面凶狠的淫根却是胀得发紫。
谁都没想到师家二公子身上长着这么凶这么丑的性器,还在谁的身上用过,就已经满是狞色。
但师钦川的兄长连底下的肉缝都那么漂亮,长挑的腿乖巧地张开将它献出来,被舌头和手指细细奸淫过一番后,粉白里柔弱地泌出一分红艳,逼仄的肉唇微翻,边吐水边抽缩,又骚又纯。
它要是让这样丑的东西欺负惨了,光是想想,人的脑子都要烧着了。
上翘的榻头将师雪章背脊也托起来,只要愿意,他立马就能与作恶的人对视相见。抽搐的腿心连带着腿心内侧轻抖,沾满了桃缝淫水的舌头仍在不住地舔弄着,将榻上人绵软的腿作弄得脚趾都没有力气再往内收。
亲弟面色阴诡,浓重的欲情不断涌出,哪里还有平日世家公子的清正。
师雪章半阖着眼,眼珠溜溜滚到眶边,糊着一层膜似的。
他恍惚间从师钦川的眉宇的痕迹瞧出几分往日的样子,好像他们之间依然是温情脉脉的兄弟,而非现在这般逆伦悖德的丑恶。
然后可恶的师钦川便无情地堪破了他的回想,用手指夹着硬肿的花蒂,指节粗糙的茧子刮着嫩豆用力揉搓。
“呃呜…不要…!”师雪章骤然哀叫,又念着还有人,将手指惊慌地塞进自己的嘴里,声音让塞满的手闷住,散开的吐息黏腻又湿热,逼出甜得拉丝的余音。好像在恸哭,又好像是爽得要命。
他被欺负得腰都要折断了,绷着身子从内里绞出水来,奖赏似的喷满了等着接应的手心。两团尖翘的奶子衬着红布乱跳,白腻的乳只是观赏都带着发甜的奶香,不大也不小,形状漂亮又可爱。
再长一些,或许就能将奶尖拍在尖俏的下巴上。
“……不要……不要再揉了……”师雪章膝盖绞在一起,突出的骨节裹着雪白的皮,皮上漫出色气的红润,正湿滑的互相打圈。
他将淫乱的大掌箍在自己腿心里,磨人的快感麻痹掉了正常的官感,空虚与饱胀一齐拥在下体,嫩生生的雌屄又让指头塞进去磨着软肉奸了。
架在亲弟肩颈的裸足实在没有什么力气,脚尖挂在师钦川的下巴一通乱踩,力道不像是无意发泄,倒似刻意勾引。
应该包裹在鞋袜里的足自有一套情色的意象,又润又粉的脚趾除了最亲近的人又有谁能见到呢。
师钦川啄吻着这对精巧的足,那弯煽情的足掌勾得他眼皮都眯起来了,他的手指蛮横地插绞着嫩屄,拇指揉着肉嘴从内里挖牵出黏腻香汁。
他此时反倒显出一些温柔的姿态,指尖拉出透明的丝线,柔柔地抹在让他用舌头舔舐猥亵过的脚心。
粗糙的指腹被水泡皱了,迟钝地轻抚着细嫩的皮,师钦川一边吮吻一边将兄长的脚背捏红,要将骚水里的淫也搓进去似的。
他裂开嘴吐出滚烫的气,腰脊绷得发紧,性器顶端的眼张合着吐出混着精絮的体液。
痴痴地拿兄长的脚蘸着淫水含咬,耳边是金玲暧昧的碎响。师钦川显得薄情的嘴唇确实无比热情,细细包住柔美的指头,像是要吞吃又像是在淫玩。直到师雪章整个胯都因此惊颤,连带塞进嘴里的足尖也轻轻晃动,跟猩红的舌玩戏。
师钦川喉咙发梗,让它们的乖淫慰贴住自己的心。
“真乖,以后用脚给夫君夹出精,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