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执肏得极为用力,似乎是奔着肏坏腿心里的粉屄去的。他腰胯耸动,一边嘬着香软的奶子,一边捅撞得噗噗乱响,喉咙滚出兽性的欲色,顶得桑引肚子上的痕迹也乱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全是淫乱的汁水声。

桑引的子宫距离屄口近,根本塞不满亲弟弟的痴肥的驴货,被肏得人都昏沉不清了,只管变成软烂的肉袋勉力承装着硕大的茎头。

“呜……肏坏了!啊……不要再……”他扬起颈子,又被顶到宫苞尽处,感觉弱小的子宫快要被彻底奸淫成肉棒的形状,不禁呛出一口哭腔。

握刀的手嫩得不像话,桑引的内力尽数锁在丹田,指头绵软地样子仅能给贺执留下红痕。

也就是他这样的身体才能养成如此绝艳的刀客。

桑引过尽千叶不沾身,觉得厌烦的全数抛开了。

现在却被抓到亲弟弟身下挨肏,长时间的淫奸宛如酥麻磨人的酷刑,饱胀的肉壶不停喷溅出汁,慰烫着淫辱雌穴的性器。

他的腿根布满了白汁凝结的精斑,淫水熏热的透膜,桃尖似的臀粉扑扑得,从内里揉出痴红,滑腻的软肉唐突地抽缩着,原是又叫肉棒插到骚心了,滚溢出新鲜的淫水,糊刷上新的一层。

涎水都失控地淌出嘴来,桑引仿佛躺在浸水的床铺上,到处都是他自己的淫水味,甜骚软腻,黏在雪白的皮上揉进去,将整个人都弄成出淫色的香气。

他恍惚在尖叫哭骂:“啊呜……不准再肏了……不准……”那失力的手掌揉抵着贺执的胸膛,急促喘息着,听得倒像是在卖娇。

可是有什么用处,桑引的身上已经全是贺执的精味,怕是两人一起出剑谷,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平日的生活靡乱成何种样子。

如果说第一次是无意跟弟弟上了床,那么之后的无数次尽数是贺执强迫进行。

贺执好像从一开始便没学过伦理,每当桑引用脚踢在那张脸上,他也只痴痴地嘬吸舔食亲哥哥的嫩足,再强硬地抓着两弯无力的足腕,迫使桑引踩得再重些。

桑引头一回感觉到自己要疯了。

他在家破人亡前也算是小公子,该学的一样不少,还曾经等着娘亲肚中怀上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身上这个虽不是娘亲生的,也确实是他的亲弟弟。

桑引被无数人吻过脚,鲜有人不爱那对玉足的,无关紧要的人他踩了便踩了,甚至还会故意去作弄。

但又怎么见得自己踩到亲弟弟脸上。

他几次喝骂贺执这等做派,对方像是专挑自己爱听的过耳,根本不往心里去。

只会亢奋地狂吻桑引的唇,说着他们是最亲近的人,然后什么叫桑引恨恼的称呼都招呼来。

有时桑引被那根屌货肏得断去神思,两枚靡红的穴眼扑簇簇坠出浓厚的白汁,他也会惶惶然,被一声声可怕的词句模糊记忆,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嫁给了亲弟弟,就等着什么时候肚子涨起来,他们桑家的血便又流传一代。

光是想想桑引便开始颤抖。

桑引虽然游戏多年也没有中过,他的父亲本来可是正常男人,他根本不知道贺求玄教过贺执什么。

贺执日复一日压着早就知道是自己哥哥的桑引舔批弄穴,顶着过分粗大的阳具就往细嫩的子宫奸淫肏干。

桑引的宫苞要是能肏进去鼻尖,早让人嗅出来里面贺执的精种气味。

贺执像狗一样舔舐着心上人的皮肉,他不厌其烦给人做上淫秽的记号,粗粝的掌心都将桑引磨得皮肉泛红,轻哼着绞出甜腻的吟叫。

好色好淫的身子,就算骂得再厉害,拿鸡巴肏两下嘴巴也不灵光了,只会哭得很好听。

贺执从来不反驳桑引恼恨的呵斥,这时候他可算知道桑引实则对谁都温柔似水,倒是这幅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