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小嫩嫩的,软腻的皮贴着男人鼓胀的肌肉,整个藏在褐色的身体下,只偶尔显出一段雪色的足,难耐地摩擦着地上的花叶。

青稚的小徒弟也不害臊,小手勾着人的脖子让男人下来。

他润润地哼唧出声,嘴里黏糊糊包了糖水,煽情地叫着师父。

桑引媚色的眼情真意切,好似全世界唯独在乎眼前人,他的膝盖勾着师父的腰胯,湿湿地说:“好舒服……师父再重些……要胀烂了、唔!”

叫也是第一次肏屄的男人听了发疯,恍惚生出他们是两情相悦的念想。

他好像发情的恶犬,健硕的腰脊肌肉浮动,狂乱痴迷地奸淫着艳光熠熠的小徒弟,手中细窄劲瘦的小腰扭动着,腹上隆起男根的形状。

无比可怜,又无比淫色。

夜色来临,本该是隐士修行的时刻。

他抱着怀中魔物似的桑引,多年无处使用的精种一次次灌满了小徒弟嫩乎乎的屄,甚至抹开脂粉色的菊眼,沾满各种体液的孽根破开了同样骚得很的处穴。

桑引的骨肉彻底软烂成一团艳色的淫器。

他眯着眼喝气,肚子鼓起来,有种吃饱了的慵懒劲头。那一身雪艳的皮肉被师父吻遍了,就连足尖都吃出印子。

稚气的面容一次洗刷出靡丽的色香。

被灌满撑大的滋味好极了,但可怜的嫩屄已经让肉茎奸肿。

桑引甜腻地轻吟,淫窍里鼓胀的男根将圆鼓的小腹涨得更大。

他被磨到了肏肥的苞口,窄腰垮在师父虬结的肌理上,软身缠贴。

桑引的手掌抵在师父胸口,撒娇似的颤:“师父下次再喂给我吃好么?已经肿啦……”

隐士多年空寂,一日入魔。

他完全忘掉了痴爱的刀器,夜夜抚吻小徒弟的身子,桑引一跃成为了岛上的小夫人。

准备成亲宴的那天,一袭红衣的桑引伙同满眼妒恨的大弟子药倒了隐士。

容光愈发迫人的美人温柔地将刀捅入师父的胸膛,还是那副情切的样子。

在最后的时光,男人却只顾问这个差点成为自己妻子的人:

“桑引,你难道一直……恨我么?”

桑引弯起潋滟的眉目,还赠了隐士最后一吻。

他说:“怎么会,只是我不喜欢了。”

曾经名动天下的天才刀客,死的时候都在想,为什么就不喜欢了?

反出师门的大弟子幻想着接手师父的一切,于第二日惊觉,他的小师弟不见了。

三月后,百晓生的榜上多了一名刀客,叫做桑引。

桑引本没有名号,却在武林大会上一战成名。

榜上其名,艳刀桑引。

在场的所有人都说,桑引的刀术艳丽无匹,光痕如翘枝其上的春山。

但有更多,则是在心中细想。

桑引的人也是如此。

几年之后,这个艳字又多了其他的滋味。

江湖各处贴满了桑引的赏令,全都是他的入幕之宾床榻之臣布下的。

他们都被他抛弃了。

桑引喜欢纯稚的人。

他的师父变得心思繁多,他不喜欢了。

于是桑引辗转回到陆上。

他见到了江湖上无数的青年才俊。

世上的天才大多诚于修炼,越是有名越是如此。

桑引在武林大会认识了好些人,第一个来的便是铸剑山庄的少庄主。

对方青涩地与他玩着朋友游戏,在一个上弦月,他们交缠着,桑引的腿心吃着青年的肉根,粗硕的性器塞饱了柔嫩的宫苞。

激动的少庄主揉着桑引的腰,无师自通掐折这截细货,动情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