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因为时渊并不在柳元真的身边,如果在的话,他一定会感觉到对方的眼神。
时渊揉出笑意:“因为我是只属于柳元真的时渊。”
从最开始,他就是隶属于公主一个人的骑士,不管公主是否需要是否知晓。
公主无法独属于时渊这卑微之人,但他可以反过来,做完全忠于公主的骑士。
他的呼吸吹拂着柳元真的指头,将那些粉润的指甲吹得更红。
时渊说:“所以不要离开,一直做我的妻子,可以吗?”
真正贪心的人从头到尾只是他而已。
时渊在一开始就说了谎。
根本不止他坦白暴露的那些。
在柳元真落难的时候,时渊告诉可怜的公主,即使不想结婚也可以,即使以后想要离开也可以,他会安静地退出。
他却在那时候就要将自己的一切转让给柳元真,唯独这一点暴露了时渊真正的念想。
如果柳元真以后走掉,时渊会一无所有。
然后他变成行尸走肉的流浪犬,终日在柳元真的楼下徘徊,余生唯一的感受便是为漂亮的主人心恸。
可柳元真怎么会呢。
时渊心中最有善心的公主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他比柳元真的父母还要信任对方的品格,早就笃定了事情的结局。
时渊将拥有的一切尽数转让,只想要捆住天底下最好的柳元真。
清甜的怀抱拥在时渊的脸上,他的鼻尖几乎一经揉擦,便能顶磨着妻子嫩薄的胸脯。
柔软的手臂宛若花枝,轻悄地环在宽厚得令人安心的肩颈。
“不会的。”柳元真的声音清透无比,滋润地漫流进听者的耳膜,一荡一荡地没过心扉。
他聪明地领会到时渊的一层意思,却没有往更坏的方向去揣度自己的丈夫,只觉得对方在内敛地表达信任和爱意。
柳元真用脸蹭着丈夫的头顶,被粗硬的短发刺痒了肌肤,他忍不住痒得发笑,胸膛起伏着贴压着男人的面目。
时渊闷闷地说:“不要怕。”
他从柳元真柔软香甜的怀中退出来,瞧着回过神来的妻子眨动着眼睛。
时渊无比肯定地告诉柳元真:“只要大家知道真正的柳元真是什么样子,就无法不喜欢他。”
亲吻像是花瓣飘在水中,坠出细微的波纹。
柳元真红着脸,主动在丈夫的额头献上一吻。
漂亮的公主弯着眼,粉唇抿起来,从嘴角溢出甜意。
“如果时渊在我的身边,就不会害怕。”
*
真臻从很短的时间由小公司变成了将要成型的集团,扩张的速度如指数爆炸般迅速。链傤膇新请蠊喺裙??漆依???二陆⒍??
它的顶头老板时渊更是从乱民街出身的赤贫小民,在这个基因优劣暗涌出有色眼镜的时代,不同寻常的崛起自然在平头百姓那里有了一些与有荣焉的声望。
时渊作为奋斗出头的代表在网上有些热度。
不过对于大部分来说,不关注也不会如何,要是没有重要的事,除非是真臻立马上市让他们能够买股票,其余的转瞬间便被人抛之脑后。
更何况时渊平时几乎没有任何消息流传到网上。
最近却是正好有那么一件。
也就是前段时间,年轻且没有身世背景的大老板,在所有能看见婚姻状态的平台账号上都做了变从单身变成了已婚。
时渊英年早婚得悄无声息,就像他早早横空出世成为了富豪界的头椅候选人。
这件事被好事者挖出来,因为民众对婚恋八卦的热望和八卦对象在网络上转起来了。
大家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