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又做了几次抹药按摩,那种锈顿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一直抓在柳元真的心里。

他下午确定的时候抱着红姨的手臂,轻悄地讲着悄悄话。

柳元真秘密跟红姨说了自己的感觉,却不想让她马上告诉时渊。

因为他的丈夫很准时,不会拖晚自己回家的步伐,公司是一秒也不会多待。

时间便有些紧,那双眼睛央切非常。

它们凝着水泽,湿漉漉地在求人,显得又乖又软。

仿若娇柔的小花轻轻随风拂过手背,连茎上用来保护自己的刺都是嫩的。你低头一看发现它竟然还那样漂亮,顿时叫人的心脏弥散出无限的怜爱与疼惜。

在豪门贵家辗转工作的红姨心本该硬了,面对这样一张脸,也是根本做不到拒绝。

柳元真坐在轮椅上,套在棉拖鞋里的足掌以前乖顺无比,而现在却是在不经意间弹动,可以在他紧张惴惴的时候延迟做出反应。

他看着时间,点开可以看外围院门的可视门铃。

熟悉的车已经停在了院门口,等着它的主人打开,便能开进车道停回家。

时渊从车库那边逐渐转到往家门口走,他似乎心情很好,尽管在无人的时候还是那副寡言的样子,面目却足够柔和,不是平时那般冷厉凌人。

他站在门口,知道里面会有人等着自己,让这个只学会对一个人表露爱意的男人揉出难耐的柔情。

他的妻子终于可以沐浴在阳光下,又能变回原来那般耀眼的样子了。

门扉渐开,柔弱的公主被红姨推到仅仅几步之外,纯稚的面目摇动着比往日更甜的滋味。

柳元真好像还生嫩着就已经开始掉蜜了,清澈的汁水粘在透薄的花瓣上,晕出粉玉似的意象。

那份蜜香在头首晃动间卷出风,时渊嗅到了。

“时渊!”柳元真亮起调子叫着时渊的名字,柔软又亲昵。

就连声音都是甜蜜的,是时渊吃过的甜。

带给他一种实感,他真的有了一个家,家庭成员竟然还是自己渴慕了几十年的梦中情人。

柳元真被推到时渊面前,长裙的袖子只遮住了他的肩胛,赤裸的手臂雪腻无比。

他伸出手,趁时渊不注意抱了上来,对比起来软乎乎的身体嫩得要命。

“真真……?”时渊的手指勾住了妻子长卷蓬松的发丝,就算已经坦诚相待,升温的亲密依然让他受宠若惊。

那颗还算镇定的心终于无法抑制永存的迷恋,涌动出炽热的血流,瞬息带动了体温的上升。

细白的手指抓在时渊的衣摆,柳元真轻轻靠在他的腰腹上,隔着布料睡在健硕的肌理间。

那张被发丝与体型衬托得越发小巧的脸抬起来,杏眼上睫毛忽闪着,尾尖揉出延后的羞涩,有种纯情的幼态

不认识的人看着这样的柳元真,又怎会知道,看起来还有些青稚柔嫩的人,其实已经做了一个男人的妻子。

明明腿还是半坏不坏的样子,晚上还会很有责任心的撩开裙摆,露出自己粉白的屄缝。知道受不住那根吓人的驴屌,但仍旧会哭着呛出泣音,用腿紧紧地给自己的丈夫夹鸡巴。

可怜又色情。

柳元真抿唇一笑,眼睛生出月牙,他都不知道时渊在想些什么。

那份娇艳的容色被脸色带出些许脆弱的易碎,将清艳的红兑了病白,变成了含苞的粉骨朵。

被圈属独占的小玫瑰愈发觉得自己的养护人很好,他软声说:“……欢迎回家。”

随着绵绵的词句,湿热的气息吐在时渊的腰上。

他的手掌压在柳元真清瘦的脊背,忽地感受到了清晰的蝴蝶骨。

原来是手指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