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不同的。

时渊从柳元真的房间里走出来,他们终于睡在了一起。

持重的男人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红姨不确定地多看了几眼。

她恍惚明白,这个人或许是在昨夜触碰到了他的花。

时渊隔着门,也还是轻声的,他告诉红姨:“一个小时后再推真真出来,麻烦你再重新做一份早饭。”

那个称呼对他来说开始有些顺口了。

时渊一个人吃掉了餐桌上并不好吃的疗养健康餐,还是叮嘱了一些常规的东西。

他今天尤为不舍,站在通往院门的出口,眼神总是会飘向昨夜进去过的地方。

红姨知道时渊会照常去工作,他好像执着于不断往上走,在很短时间便成为了任何人都不能轻视的大人物。

唯一掀起风浪的也就是不久前娶了柳元真。

本来等着瓜分蚕食柳家的人就看着时渊辗转着捞起了自己的岳家,不得不含恨收手,少吃一点东西对这群人来说都像是刮肉一样痛苦。

时渊带着偌大的功来到帝都,背后很多军政关系。

这些年和邻国摩擦剧烈,军队的地位不断上升,豪门多的还是商人底子,现在也不是能走关系混军功的时代了,愿意跟这个军队出身的新贵硬碰的几乎没有。

于是因为柳家大少带人出走而被盯上的柳家死灰复燃。

世道很现实,柳元真的名声只是家族落魄的理由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却是可以用来大张旗鼓做文章的那个。

红姨重新做了一份早餐,量就小了很多。

柳元真的胃口很小。

电梯开关门的声音在响,红姨一惊。

她放下手中的碟子,从厨房赶忙走出来,抬眼一看柳元真竟然已经坐着电梯要下到一楼了。

红姨有些疑惑,她平时还需要帮柳元真拿取衣物,再把人抱到轮椅上。

柳元真能出门只能说明本来就已经坐在轮椅上了,那为什么时渊会说一个小时后再出来?

数字显示跳到了1L,红姨还是决定少想多做,她站在门口准备接里面的柳元真。

银白色的金属镜子一样映出红姨的样子,清晰的形状在门上滑动着。

一张湿红的面目仰起,本该病白的唇揉出水红色,带水汽的睫毛轻轻颤着,有些易折的脆弱。

坐在轮椅上残缺的美人柔柔地看着她,因为用力唇还张着,略微紧促地喘息着。

那眼瞳一晃就能凝出水珠,揉出一股娇艳的病弱。

红姨恍惚间以为,这逼仄的电梯内里凭空生出一枝带露的嫩苞,清透的瓣就着简单的灯光,竟然润出轻薄如纱的朦胧迷离。

她的雇主,原来是长这个样子么?

红姨第一次知道。

在柳元真不解的目光中,梯门又轻悄地合上了。

一向稳重的护工没有进来将他推出去。

10他无法忽略那些将自己和柳元真对立成施暴者与受害者的目光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琥珀光、吴昕庚、世界第一螃蟹公主(x2)、不要下雨了、家有两隻猫、琥珀光的礼物!

看到评论提到炮灰的戏份有点多,可能刚巧这两天更的字数有些少,要是前天能更五六千估计一次性就拉完大阶段了

感觉对这种得到报应的过程轻轻放下也不对,只能说最烦人的已经被创进橘子了,后面只会偶尔提及

接下来主要还是复健+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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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他人的眼光就是地狱。

这对乔舒来说行不通。

乔舒的自卑来源于得到的东西太少,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