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了知识的无良小祖宗晃着腰,暂时忘掉了自己的社会化进程,殷殷地抓住对他来说十分脆弱的人类,猫抓似的黏在揉乱的衬衣上,纤长的指头打着抖。
“肉棒好想…好想喷出来……”舌尖勾缠着,又学会了不熟悉的字眼。
宁挽朝跳过了男性常说的射精,一嘴模糊的说辞更像是懵懂发情的雌性。
不是要给谁打种授精,而是被摸吻出淫性了,身体激动得快要潮吹喷水。
宁解听得喘息渐重,温和的假象裂出狠厉的强势。他将这张纯白的纸染上春色,直白的话比刻意的勾引还蛊人,一入耳心脏都乱掉了。
他脱掉了影响宁挽朝蹭腿的裤子,将人推到窄小的沙发上,从对方鼓起的内裤里掏出胀大躁动的肉具。
那根不小的鸡巴粉白一根颇为漂亮,涨红的蕈头光溜幼嫩,还滴着粘稠拉丝的水液,沿着张大的孔眼坠到抽动的精囊上。
一瞧就没肏过人的肉棒看起来又淫又色,纯情里透出靡乱的腥骚,配上宁挽朝恍惚潮红的脸,仿佛他是被狠狠嘬出精才软倒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的。
卡其色的长裤挂在露出雪色的一截腿弯上,连同沾湿的贴身内裤一起,狼狈地揉挤在坐垫与背靠的缝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