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柔软的舌面也是粗糙的,那对轻薄的翼翅下意识振开,但已经沾满涎水飞不起来。
可怜敏感的虫母坐倒在防护卷起的舌上,轻盈的身体到底带着重量,牵连着饱胀熟粉的嫩批被狠狠磨碾。
“太重了…呜…”
宁挽朝的指头抓在甲珉的舌上,熏热的脖颈润出汗水,呜咽似的发出软叫。
红嫩的花蒂擦在舌面上,两弯足抵着娇纵妻子的软肉胡乱绞磨,顷刻间被巨型的肉舌粘吸着抽缩的雌穴,诱出了入骨的酸痒。
勉强休息过的虫母坐在完全包裹住自己腿心的舌头上,晃动着紧窄的细腰,抖着唇舌吹出淫骚的汁水,尽数喂给当了一夜肉床的老实虫侍。
宁挽朝的手臂软软挂在筋线分明的肩颈上,指头尖都是湿的,甲片底下变成浓郁的深粉,似乎被含着根根吮吻过了。
那对滴着水的足仍在抖,他半合着眼,绕在纤腰上的蝎尾也软了。
高大的雄虫走路很小心,冷厉锋利的眉眼溢出满足温驯的神色,挽抱着心爱的王妻走向会议室。
那是虫母休息前的命令。
坚毅的下颌淌出异香的水液,溅在宁挽朝揉出晕红的面颊。
凝住未干的睫毛颤颤的,嗅出来那点水液好像是……
刚才吹出来的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