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发慌,手指压在胸脯底下,摇动的背脊拉扯出绝丽的线,足尖把被子递出绷紧的皱褶。
简直像是个因为太漂亮,被家里的少爷抓进怀里狠狠欺负过的小女仆,工作时穿的腿袜都被褪下来,敞着腿心快要被奸了。
“你好讨厌啊,都说了不要穿了!”他挤出指责的话,还在计较着明盛摸着自己的身子,半骗半哄为他套上的衣服,“你肯定在骗我对不对,我从未见过路过的人穿成这样,下面都是空的……”
说出来的话黏糊糊的,几乎是哽咽着,没有半点杀伤力。
沈迢羞得要命,控制不住自己,被迫溢出泪。
明明是鬼,反而被人抓着淫狎,还在哄骗中犹疑着。
明盛大概明白,为什么总有人去初高中找老婆。
这种无论老公说什么,都会思考一番该不该信的样子,透着纯洁与信赖的表情,能径直地越过骨肉,击穿所有老男人丑恶的心脏。
尽管明盛正值青年,但架不住他的漂亮老婆小小的,甚至近乎对人性的丑恶一无所知,恐怕现在小孩的防备心都要比之更强些。
明盛摸着沈迢缩起来的脚,忍不住趴上去,用全身最软的肉去蹭着,对沈迢足以摧折自己坏心肠的单纯,用尽全力地表示臣服。
沈迢惊颤着,差点把脚踩在他的脸上蹬了一脚。
“明盛!”
那双手抓爬着撑起上身,松散的衣领几乎要从颈子上前翻,一把亮出稚弱的奶肉。
明盛的唇吻在手里的足腕上,虎口轻易地将其磨红了。
好嫩啊。
他的大哥哥已经变成这样纤细的模样,就连脚踝这种地方,一只男人的手便可以轻易抓攥住。
明盛的舌尖都快忍不住滑上去,想去尝尝是不是真的那样柔腻。
他荡出笑意,“稚月还没穿袜子呢。”
*
沈迢腿和脚比明盛画的更好看。
他的肌肤如雪如脂,灯一打,润出柔和的光晕,甚至从均色的肉里看出粉意。
且意料之外,大腿颇具肉感。
沈迢坐在床沿,正在接受穿衣服务。
他背上敞开的拉链合拢了,腰身适合,胸口有些紧。
毕竟明盛曾经也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上人还长着一枚粉屄,自然没考虑那对小奶子。
仅看上半身,完全就是一名超级正点的小女仆,无论立在谁家的别墅里,都会为之赋予不存在的附加价值。
这名小女仆似是不足岁就出门打工,还不太会应对世界上的大人,眉目间有着莫名的娇怯。
可往下一就会发现事情并非如此纯情,反而淫得很。
蓬起的裙摆底下,两条白玉似的腿现在绞在一起。
它们收得很紧,大腿根部完全合拢挤压,没有纤细形体该有的缝隙。
雪粉色的夹缝里,丰润的软肉互相推挤,弄得腿根间的阴影更深,有种手一伸就能被肉夹住,直往里陷的稚嫩情色。毎鈤綆新暁説??Ⅲ??⒈?Ⅲ?0
沈迢的屁股坐在裙底的内衬上,两瓣圆肉夹着布料,缩到肉缝里,只要一磨腰,对比嫩肉来说粗糙许多的内衬,就会磨得桃心渗水发痒。
这具重现人间,由阴气组成的身躯总是敏感着,股间好像已经在微微发黏了。
怕被觉察到裙底的状况,沈迢垂下的足掌叠在一起,趾头无助地颤动。
骨肉的分布极为匀称,平时难得踩在地上受力的部分泛着漂亮的红,从趾的间隙里泌出粉。
明盛撑开刚开封的腿环,黑白相间的蕾丝圈套在指头上,像是什么止咬器般,压着他的手指咬在沈迢的脚尖。
沈迢的脚趾过电般抽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