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随时都会进人,同样的事重复几次后,都以明盛对人介绍沈迢是自己的老婆终结。

沈迢已经从无所谓,开始变得坐立难安,凝出实体的脸颊再也无法控制,涌动的羞耻心将肌肤飞出淡淡的薄粉。

他羞得要命,把自己贴在落地窗上,手掌捏了又松。

没过几天现代生活的小少爷无意识抓着玻璃,惯会娇矜自得的面目自己揉皱了。

他的嗓子都在打颤,软得无比在床上挨人欺负好到哪里去,“你不要,不要总是主动说嘛,一点也不矜持……”

尽管沈迢跟明盛的关系的确是新婚夫妻,他的初次还是在过激的奸淫中度过的。

甚至那枚幼嫩处屄吸着男性凶硕的鸡巴不放,被肏得失禁般潮吹,吃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才慵懒地嘟着肉嘴,胀得来不及吸精的子宫鼓成荡水的肉袋。简直像是什么志怪小说里才有的,专程被男人幻想意淫出来的浪荡又纯稚的妖鬼。

可本质而言,这位心性纯洁的美人在某些事上极容易害羞。

不说挨肏的时候是边哭边吃鸡巴,平时明盛稍微说些什么直白的话,反应过来后,他也会震得浑身羞涩打颤。

恐怕就算学着某些傲慢的小姐少爷那般,喜欢叫人跪下再用脚踩脸,沈迢也会像是被欺负强迫的那个,满脸耻红双目盈出难堪的泪水。

明盛晃晃眼,眉目生出些比柔情更晦暗的情绪,心中珍宝被窥探的不愉冲散了些。

他的心神总是轻易为沈迢的事牵动,在骨血里荡出波澜。

“可是稚月,我想让好奇的人都知道你是谁,现在大家就是开放一些。”

坏男人又在仗着信息交流差,用确有其事却不必如此的事情说话,哄骗着自己对新世界一无所知的单纯老婆。

沈迢恨恨地蹬着对他来说紧绷的小皮鞋,一对细眉颤颤。

他已然是越想越羞,眼眶自顾自地润红了,脸上的表情倒映在玻璃上,莫名有种被欺负得紧的可怜楚楚。

沈迢提一口气,强行把态度硬起来,“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么……”

还没等小少爷升涌的脾气愈发硬挺,彻底压过那些萦绕不散的羞怯,门又从外边被敲响了。

“明总,交接报告。”

明盛抬头,刚才还立在落地窗边的人逃也似的散去身形。

沈迢落跑了。

明盛看到什么,脸色一时变得古怪。

他即刻站起来,嘴里说着:“等一会再进来。”暂时阻止了外面准备进来报告的下属。

人却是起身,绕走到透明的玻面前。

衬衣长裤,鞋袜甚至发绳,全部散在地上。

像是穿着它们的人被日光顷刻间晒化了,没什么挣扎地径直坠落到地面。

明盛捡起今天清晨,全权由他挑选出来的衣物。

指腹摩擦在软滑的料子上,其间还有余温,略低于人体,类似于在日光下摊开晒过五分钟的热力。

衣领散开,从里面掉出一团带蕾丝的抹胸。

他再度俯下身,一手勾起精巧的鞋跟,一手摊开掌心抓握的布料。

只一下便嗅到了那只漂亮鬼胸脯上,被他用鼻尖舌头淫亵过的,无比熟悉的乳香。

好像出现了什么惊喜的意外。

明盛眯着眼,鼻息的热气忽地打湿了人中。

他轻声说:“稚月,休息室里有你的衣服。”

明盛略去后面的话,他清楚地知道,不敢赤条条现身的幼妻那般怕羞,就算没人会看到,也一定会躲到休息室里,并尝试穿上里面摆放的衣服。

那都是以往他还独自一人时,模糊地按照记忆中沈迢的尺寸,定制好挂在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