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学子还在城中凝望中街高台时,有两个人已经回到学舍。

不过是一个抱着另一个进的门。

明盛热切地亲着只顾着跟自己淫乐的小少爷,磨进嫩腿粉屄的鸡巴胀得发痛了。

他磨着牙齿,强扭出轻柔的调子:“稚月倒是已经忘了,被人发现可是要立马嫁给长赢的……”

“还是仍记得呢?”

沈迢攀在明盛身上,已经被舔开奸软。

他眨着泌出红的眼皮,简直是尊被涂满精水的玉雕像,纯洁又色情,硬是从嘴里甜软地哽出呻吟。

实在难耐,那张嘴学会了说好听的话。

“记得……唔嗯……肏肏稚月……好痒呀……”

沈官人外出商谈,到了临城做生意,沈家一切事宜,皆由宋娘子这位泼辣主母一手接管。

从那封信到了手里,宋娘子的眉心便不住地跳动,头首的血气激荡,让她一时晃神,总觉得自己踩在云雾里升腾。

几经踌躇,步履缓慢,宋娘子拖长步子回到卧房。

掌心数张信封,她还是最先拆开沈迢寄回的那一笺。

宋娘子入眼,沈迢先是写着每日早起多么艰难,太学院的生活实在枯燥,她被万般困苦烦扰的语气冲散了不安,心被牵着,唇角刚要翘起。

直到沈迢又写下那段关于明盛的回应。

明盛待沈迢很好,也没有认出沈迢就是原本的沈稚月。

平日里,神色无不凌厉的宋娘子顿了眼,柔软的眉目一怔。

下一刻,淑静的裙摆激荡炸开。

宋娘子几乎抓破了脆弱的纸张,滋啦一声木地摩擦的嘶声,紧接着便有东西砸在地上。

她站立的腿弯摇晃着,顷刻间将坐凳推后撞倒。

门口候着的婢子紧张地探头,“夫人,可有状况?”

宋娘子牙齿颤抖,唇抿得纤薄泛白。

果然。

都说南王世子爱笑可亲,除去锁过城中的百宝楼,惩戒过老板,性子怎么看都是好的。

平日见了未来的岳丈岳母,也是温和知礼。

就算是沈迢如何娇纵别扭,撞了一鼻子灰,明盛也从不生气。

若非沈迢身份有异,这桩婚事简直称得上顶好。

任宋娘子何种挑剔也知道,这世上再没有比明盛适合托付余生的花婿了。

直到她得知,南王世子快过他们夫妻,先一步到了单家老宅。

确认未婚妻病逝后,明盛没有与赶到的沈家夫妻会面,而是回到南王府,躺在床榻间大病一场。

他还是顶着可亲灿烂的面目,只是轻咳着,说自己绝不愿解除婚约。

多么痴情,多么好。

可从听到此事的那日,宋娘子心口一重,无端泌出冷汗。

每夜辗转,总是忍不住惴惴郁郁。

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天子的血亲,什么女郎不能得到?

竟然宁可为未过门的小姐再等三年,生生熬过丧孝期。

她揣测不出到底是何种缘由,让相见不过四年的人做到如此,却隐约感觉到浑身发麻。

更别提明盛还追着沈迢去了太学院。

虽然南王府布公,只说世子仰慕太学院的名声风骨,想要钻研深入,以期望忘掉未婚妻病逝的伤痛。

宋娘子偏就知道,明盛已经悟透了一切关窍。

她忽而想起当年,沈迢十二岁的生辰宴。

宋娘子从沈官人旁的位置再退下一位,沈家的主座让给悄然而至的南王。

主座边添了两座,一个坐着明盛,一个坐着沈迢。

宋娘子听着突然订下的亲事,惶然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