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浮动,面上却是露出虚幻的笑意,充斥着淫欲与淡淡的魔性。手伸下去,从紧贴的腰腹里强塞进去,不住地抚摸着那截细细颤动的腰线,又往里拨弄开沈迢半软的肉棒。
“骗?”明盛疑惑地反问,还情色地喘了两声,鸡巴的茎头塞在湿暖幼窄的穴里,嘬得骨髓都要流出来,被吃干净了。
明盛漆黑的眼珠比不点烛火的屋内还要暗,紧着嗓子悄声地:“那天我挖了稚月的坟,里面除了衣裳和珠钗,竟然什么都没有……”
“舅兄,你说怪不怪?”
明盛黏腻地念出那个两人心照不宣的可笑称呼,插在粉屄入口的雄茎往里又埋了一道。
将他心思纯稚的小月亮插得发出细弱的软叫。
“到底是谁在骗人呢?”
21‘妹夫’逼奸‘舅兄’/鸡巴玩弄处膜肏软嫩屄/开苞后穴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麦芽鸭、狐狸爱蜂蜜、吴昕庚、柠檬桃桃、没有名字(x4)的礼物!
大家假期快乐!
不怎么会写正经车了,随便看看吧就(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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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太学院会有专门的管事检查夜晚的烛火,过了未央天,学子们不能再点燃油蜡。
可现在已经太晚了,哪还有什么管事查看。
某间落在拐角的学舍里,不住地响着细弱的人声,门上的白纱骤然亮起一层橘色。
天气转冷,明盛却衣衫不整。
爬到沈迢床上之前,他上身的亵衣就脱掉了。披散的发丝让背脊上的汗水打湿,一缕缕黏在修硕的背肌上。
绞紧的肩颈上扒着一双白腕,指骨像爪子一样扣着他,淡粉的指尖颤抖。
他怀里抱着一尊柔润黏湿的玉人,面上的表情说得上无比动情,亲和爽朗的面容扭曲着,嘴唇战栗,机械地抽动。
仿佛是要张嘴嗜咬猎物的野兽,要嘴角裂开滋出牙齿,涌动出难耐的暴戾。
底下的驴货胀得要命,被幼窄的嫩屄吸着茎头,马眼张开,不住地漏出腥色的体液,把骚甜肉欲的腔道都涂满了标记。
“舅兄,你的穴嘬得好紧,把妹夫的根都要绞断了……”明盛说着,敏感的性器被听了这话的人狠狠绞着吮吸。
他嘶了一声,紧促地喘息着,牙齿颤颤地咬破了内里的颊肉,唇角溢出点腥味的血沫。
膨大肿胀的紫红肉块淫狎地埋到处屄里,光是顶上的一截还不够,青筋的柱身也揉进去些,凶性的肉具径直碾开玩熟的前段,把发情的淫肉磨得紧绞乱颤,一直顶到一层薄嫩的膜前。
“不要这么……呜、这么叫……”细细抽噎的美人凝着眉,浑身软得宛如打湿的泥塑,瘫软在明盛怀里,手抵着硬挺的肩骨,无力地抓挠。
他嘴唇哀哀发抖,发出泣声,“…要破了…呜…哈啊…”
那是沈迢的处膜,明明是代表纯洁的东西,可因为长得有些深,以往明盛用手指挖到犯淫的肉里,要没进两段指骨才能摸到。
天生就适合在跟人成亲前玩弄,都被指奸淫熟了,还能颤颤的,彰显这枚穴眼的粉嫩稚弱。
要是嫁给个不行的男人,说不定婚前屄里吃过无数次鸡巴,精水都把穴儿泡出子种味了,肚子里揣了崽子,被有心的婆子检查时,还能是个清纯的新嫁娘。
但他们俩却不行,明盛太大了,第一次见的时候,简直吓坏了不过是寻常物件的娇小姐。
当时沈迢怔着雪白的脸,扑地一下红起来,眼眶顷刻打湿了。看得明盛孽根硬涨,石头似的心倒是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人说了无数好话,哄着摸了软嫩的桃缝,将人摸得细声淫叫吹出来才了事。
娇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