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欲地食用沈迢唇边滴下的涎水。

声音似乎要从相近的嘴里,由食道流经附近的心。

“好想把稚月藏到肚子里……”

明盛的手在怀中人的身上揉搓,方才死拧不开的系带终于在凉席上敞开。

他支在床上,撑起来瞧彻底被磋磨迷糊的人。

嫩色的上衣两片抖落,因为有些热,外衫底下只挂着一件浅色的抹胸。

明盛流溢出欲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面前的靡丽美色。

艳生生的胸脯不大,但很翘。

逐渐隆起的软肉急促起伏,漏出布面的一段肌肤白里透粉,还留着昨夜印上去的痕迹。

很嫩却已经足够色情,让人想看经过男人的把玩,这对奶子能长大成什么样。

沈迢发颤的腿绞在一起,被指头和鸡巴磨玩熟的小屄,已经吃掉一截亵裤的料子,子宫抽缩着,从粉肉里搔出痒意。

当过鸡巴肉套的腿和肉阜馋了,弄得他发软难受,还是处子的肉花翻卷唇瓣,抽噎着哼哭,逼得主人的足跟在席间摩擦。

好想被指头喂到嫩批里细细地奸,沈迢神思发晕。

就像之前每次在床上那样,一边心惊胆战藏起男根,一边让明盛摸到幼窄的穴里插着指头肏。

带着茧子的骨节会刮着淫肉,径直奸到他的膜瓣附近,从多汁的嫩屄里不停地挖抠,甚至会狎昵地玩弄代表纯稚的东西,直到爽得只会翘起屁股,软软地让人指奸。

本是个雌雄兼具适合挨肏的身子,又受不得苦只喜欢舒服。

偏偏沈迢不到被玩得意识全无,摇着屁股也会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