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正是如此,才在行宫里也穿得微热。

于是女郎们略带感动:“说的也是,我们待会便起身回房。”

听罢,沈迢的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解,见她们俩还是没有立即起身,嘴唇抿起。

他站起来,又恨恨地吃下几口甜果,拉开房门离开了。

自觉已经暗示到位的娇小姐没得到回应,一路上气鼓鼓回到寝间,往罪魁祸首头上再记一笔。

沈迢屋里摆了几大块冰,明盛把自己的那份也送来了,热起来会有婢子拿着扇子摇出带着冰气的凉风。

说起来倒是比踩水清爽多了,不出门的话,就算沈迢穿得再厚一些也不碍事。

但待在寝宫吹冰气哪里有直接踩水好玩!

要不是……

沈迢拿嘴里的东西当明盛咬,一口一口仿佛在啃难吃的骨头。

他叫人去把木台上的东西收回房,一个人关上门,吩咐所有人没有准许,谁都不准进来。

没有理会婢子的欲言又止,沈迢甚至给门拉上的插销。

还是感觉不放心,沈迢在房间里滴溜溜打转,检查今天的窗子是否都关好。

他轻轻哼了一声,确定今天不会叫那个混账轻易进门,终于满意了。

觉得再过几天便能穿回夏日的衣裙,去木台踩水玩。

沈迢凑到冰块面前,捞出些融化的水洒在脸上。

他随意坐在一把凳子上,褪了木屐,手背在身后,准备用冰冰凉凉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裳。

穿着罗袜的足尖互相勾着,磨蹭着剥落了布料,露出一双本该是雪白的脚背。

秀气漂亮的人连脚都是如此,连趾头都嫩得像是桃色的花瓣,并不过分纤瘦,足掌带着些肉感,不用摸也能想到软绵的触感。

不过现在却到处印着嘴唇吮吻出来的印子,层层叠叠贴在白腻的肌肤上,一直蔓延到足腕更深出,没入摇晃的裙底。

来到避暑行宫前后,沈迢防不胜防,身上各处都是明盛烙下的指印吻痕。

煽情的红色留满了大半个身子,除了没弄到腿根,就连臀尖也是交叠的印记,再没有幸免于难的地方。

让沈迢无数次将衣装问题推给曾经的体弱,脱下鞋袜踩水也得犹豫一番,不知道隔间的女郎眼睛利不利。

沈迢快要十六岁了,得寸进尺的明盛愈发大胆。

因为女郎越过十六临近十七再嫁,那便大了些。

想也知道推脱不到多久,沈迢就该嫁到南王府去。

明盛惯会在床上作弄未来的爱妻,势要在婚前也做一对淫鸳鸯。

明盛如今最爱在私底下自称是沈迢的夫君,非要逼得沈迢哭着这样叫他,才会在一通淫弄后射在雪腻的皮肉上。

那些浓稠的精水总是往沈迢的奶团上抹,用一双手不住地揉捏,似是要将之揉到软嫩的肉里。

拿精泡的胸脯总是胀胀的,不到一年大了一圈,可以扑在明盛的掌心,柔婉地塞饱凹下的窝。

要是沈迢穿夏装,轻透的纱衣虚虚拢在衬底的裙装上,会勾出他模糊起伏的曲线。

由鼓起的胸脯一衬,底下掐紧的腰肢将显得愈发易折。

沈迢不愿多想,选择性遗忘自己一摸便会滴水,越来越敏感多汁的身体。

避暑一结束,到了立秋,他的十六岁生辰就近了。

沈家夫妇为沈迢定好了流程。

一个有病根的女郎修养得再好又如何,说是生病撑不住去了,也很有说服力。

沈迢轻巧地勾住木屐,虽然这段时间明盛弄得他愈发舒服,每次结束都止不住地喷出花汁。

可两个人中软趴趴的是沈迢,他窝在明盛身上感觉硬邦邦的,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