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心里,怎么看都是可以嫁人了。

那些嫁得早的闺秀,说不定在这个年纪,已经在腰身里揣上了孩子。

可就算如此,一见那张已然长开的脸,他们觉得沈迢还是那个窝在怀里,到处要人抱着走的撒娇精。

日日相见,自然难以发现沈迢随之改变的形貌。

沈府周边谁不认识这位未来会做世子妃的大小姐?

不会有人敢去沈迢面前碎嘴,评价他一番。

总倒在药罐子里,一晃磨掉十二年。连沈迢自己都认为,他小着呢,男女情爱离得尚且远。

所谓想要一个娇软的娘子,也不过是缺东西抱了,偶尔想起。

趴倒在梳妆镜前,再无可避时。

沈迢从未如此直观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长大了。

他蒙着一双迷离的泪眼,视线些许模糊。

但面前的铜镜磨得透亮,照出他情色浪荡的半身,雪白透粉的皮肉晕出柔光。

薄嫩的奶子已经揉捏出无数根指印,还有被体热熏干的精斑。

从另一人的指缝里溢出乳肉,暧昧地包着指节,横流出弹嫩艳情的形状颜色。

纤弱的腰仍旧绷着,半截裙装遮住了肚脐以下的地方。

沈迢知道,自己已经淌了很多水。

底下那枚失禁般的桃缝翕动着嘴,鼓鼓胀胀地从肉道里挤出汁,酸得要命,恨不得马上吃掉猥亵自己的鸡巴,让那根粗大的肉屌肏烂发情的处屄。

贯在腿根的性器烫得花阜直抽,还在不断肏磨着,蛊惑雌穴的主人干脆褪了裤子,软倒在未来夫君的怀里破身,叫里面的肉壶吃上热乎乎的腥精。

已经完全长成了一具可以挨肏打种的身体。

更加激烈的精柱射在湿透的亵裤胯间。

沈迢颤颤地打抖,浑身酸得发软发绵,红舌垂吊在唇边,被撞得几乎要贴在镜面上,舔吻到里面绮丽的美人。

他的手撑在台面上,耳边痒得很。

小腹酸胀滴滴哒哒喷出水来,叫沈迢迷倒着,胡乱推搓开婢子们收捡好的盒子,从里面叮铃铃翻出好些首饰。

纤长的指节没在里面,像是最金贵的玉雕手摆件,偏偏有好几圈咬出的齿痕,弄出点暧昧的瑕疵。

沈迢呜声,推砸了好些东西,掀开发软的眼皮,细碎的发丝在视线里支出朦胧的暗色。

他抬头,镜面上还有映在其中的两张脸。

一个清艳一个俊逸,湿漉漉贴在一起,瞧起来倒是很般配。

青涩淫靡,活生生一对少年夫妻。

沈迢忽地生出些怯意。

他竟然想不出自己做别人夫君的样子。

只觉得被亲亲抱抱,到处淫亵狎昵地揉捏皮肉,身体酥酥热热的,真是舒服得脑子都不会多想任何事了。

面色靡红的美人被转过来,明盛扫掉了桌上的金银首饰,将之抱坐在上面,让那双踩脏的小脚翘起来,从裙底露出嫩尖。

弯曲的背脊贴在镜面上,冷着了身体里藏着病根的娇小姐。

沈迢抖着眼,泛粉的面颊有两条水痕。

他咬着唇的齿也漂亮,手臂遮在胸前,蹭到了些黏腻的精块。

水波似的视线时不时发飘,总是移到门外,依然在怕被外人知道,这件屋子里到底在做什么淫事。

橘色的灯火愈发显眼。

沈迢望着明盛发泄过两次后依旧欲色浓重,再显不出俊逸意气的眉目。

那双老喜欢装作不高兴,用来拿捏别人的眉毛趴着,中间轻轻蹙起来,湿湿的水瞳发颤,显出十二分的可怜。

他整个人都小小的,缩在梳妆台上,脚尖翘在桌上,那还能看出什么娇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