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林妙玄就算没了这样的外貌,也会有无数人在了解他之后,忍不住为之动心。
对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来说,这是想象中才会出现的人。
而对于谢绻来说,他的感情、天性让他明白,为什么鹰隼都喜欢归巢。
因为巢穴里有了他唯一想要安放其中,共度一生的宝贝。
怎么会有其他人配得上谢绻的宝贝。
谢绻为自己不知真假的臆想发狂,甚至忘记了眨眼。
直到他发觉林妙玄完全睡着,嘴唇被挤得嘟起,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时,才发觉锐利的鹰眼早就变得干涩,眼皮一眨,便火辣辣地刺激出泪水。
谢绻维持一个动作等到黎明到来,才和着纷乱的心绪睡过去。
那个时候的林妙玄脸颊睡得微红,他将人往上抱,脸贴着脸,像是能闻到对方肌肤下随着血液流淌的香气。
堵塞的情绪让谢绻做了一个清浅昏钝的梦。
他梦到林妙玄还小,捧着项链上的卡扣相片,对他露出一只娇嫩仙气的小白猫。
还梦到林妙玄抬不动大提琴,坐在他的腿上,让他帮忙扶住琴柄时,矜持晃动的柔顺发顶。
比起梦,这些东西更像是回忆。谢绻便无知无觉地沉迷其中,快速地过完了收养林妙玄的岁月。
画面一转,林妙玄长大了,穿着新入学的高中制服。
那张在入睡前留在心口的样貌清隽端丽,柔美又俊气,头顶抖着可爱的猫耳朵,眼睛蒙着一层甜蜜的水光。
一根尾巴缠过来,暧昧地绕在谢绻的腿上。
雪白的猫耳朵扑闪着,纤薄的耳廓粉得要命,惹人心怜。
谢绻忽然意识到这是个梦,他几乎立马就要醒来。
偏偏这样的林妙玄红着脸,轻轻叫了谢绻一声,“爸爸。”
谢绻的手便揉在了那双耳朵上,难以放开。
青涩鲜嫩的少年表情融化了眉目间的冷意,将自己塞到谢绻的怀里,说:“妙妙要一辈子都跟爸爸在一起!”
平时听起来清润冷淡的嗓子绞得发腻,尾音颤出同等甜蜜的喵呜声。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这样的小猫说好听话?
谢绻半醒中分明意识到,眼前朦胧的场景不够真实,却还是在梦里被酥得弯下腰,低下头。
他看见林妙玄闭着眼睛,睫毛如现实里那般颤颤。
清艳的嘴微张,露出一些牙齿,一点红舌,在唇上留下点点水泽。
可爱又色气地对养父袒露出自己半熟的风情。
谢绻的心一重,沉倦地醒了。
他的怀里是同样顶出耳朵的林妙玄,谢绻一时间没有分清梦与现实的界限,嘴唇轻颤着,仍勾连着梦里未竟的动作。
谢绻眼皮似有黏连,他迷离着,以锋锐著称的鹰眼也模糊了一层柔光。
他探出舌尖,亲吻着小猫柔润飞红的颊腮,一直亲到两瓣乖乖闭合的唇瓣。
男人的唇叠在了少年的唇上。
还没收进口腔的舌头舔舐着香艳的唇珠,恍然间吃到了诱发体热的色香。
谢绻顿了顿,他甚至没有思考,舌尖便裹着养子柔软的唇,将之染透了自己的气味。
他的宝贝,就应该浸满他的味道。
谁都不能染指。
这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下意识行为,谢绻都没有细思自己的举动。
他像往常一样当一个好养父,继续接手着林妙玄在巢穴中的一切,以往用来维持温良表象的精力不足,因为全留给了检查林妙玄的人际关系与生活。
谢绻酸刻地审视着有关于林妙玄的一切。
他不像个要抓孩子早恋的父亲,而是紧张神经地查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