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傅景尧下了死令,故而狱卒用刑来也毫不手软。

长满倒刺的长鞭,烧红的烙铁,夹手指的刑具。

一次又一次,一日又一日,整个牢房无不都浸满了鲜血……

第七日,宋婉宁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朦胧中感觉到牢门被打开。

她抬起眼皮,才发现,青雁来了。

她掩着鼻子,极嫌弃这地牢里的血腥味。

但看着宋婉宁落魄的模样,又觉得舒爽至极:“你那个丫头,叫惊春的已经拖去乱葬岗了,啧,才一百大板就经不住了,你们宋家的人也不过如此。”

犹如一道惊雷,轰然在宋婉宁耳侧劈过,疼得她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你说什么……”

惊春,死了?

青雁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更乐于往她伤口上撒盐,“一个丫鬟而已,死了就死了,陛下如今雷霆大怒,宋将军,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说完,她娉婷袅袅的离开了地牢。

而宋婉宁则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心仿佛被人活活挖空了。

惊春居然就因为这莫须有的罪名,就这么死了?

她伏在地上,不知何时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没有声音,眼泪却不住滚滚而下。

她最后一个家人,也没了。

宋婉宁并没有被关多久。

因为朝堂大臣们得知她被打入大牢后,纷纷联名上奏求情。

宋家守卫边关多年,战功赫赫,满门忠烈,宋婉宁也曾在战场上立下不菲功劳,是整个大邺的功臣。

更何况,她还是宋家唯一的后人。

将这样一个功臣关在大牢,无疑是寒天下人的心!

群情激烈,还日日有百姓在皇宫门口为宋婉宁伸冤。

傅景尧不能坐视不管,更不能一意孤行。

他只能把宋婉宁从地牢放了出来,却对她更加恨入骨髓。

回到芙蕖宫的当晚,宋婉宁看着空空荡荡的宫殿,发了很久的呆。

惊春真的不在了。

再也没有人会絮絮叨叨的为她披上衣服,劝她保重身体。

宋婉宁呆呆的站在原地,只觉得心脏像被生生挖空了一块。

这时,傅景尧又满脸阴寒的走了进去。

他从不曾在晚上来她的寝宫。

宋婉宁看着他,无端感到一阵不安。

“你来干什么……”

傅景尧一言不发的走进来,甩手关上了房门。

屋内灯烛摇曳,他俊美的五官在灯火下显得冷冽又肃杀。

“你做了这么多卑鄙的事,不就是为了让我多看你一眼吗,宋婉宁,我如你所愿!”

第七章

随即她被傅景尧猛地甩到了榻上,那股剧痛让她感觉记忆空白了一瞬。

下一秒,衣衫就被他扒光了。

尽管她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身前的高大男人便已经欺身而下,一边褪去自己的衣袍,一边撕碎她的衣裙,没有任何前戏,挺腰进入。

撕心裂肺的痛楚折磨得她全身都像是被啃咬,被销蚀,被刺穿。

“啊!”

过于急促的剧痛令她控制不住的痛呼出声。

身体仿佛被毫无预兆的撕裂了一般。

傅景尧在她身上肆意挞伐,无关爱欲,只有不停地发泄。

芙蕖宫的烛火一夜未熄。

不知多久,男人才结束这对她痛苦的刑罚,冷漠的翻身下床。

而宋婉宁如一具死尸般躺在床上。

她从未想过,自己和傅景尧的圆房,居然会在这么屈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