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刚才抱着板痛哭流涕的人这会儿满脸灿烂地说:“你也是真的狠,你妈的一次要二千,卧槽,二千呐!一般人上哪能答应这价格!”
“嗨呀,那我不是瞅准了吗,别人没钱,那可是姜冉!姜冉多有钱你不知道么,她开的车都三百来万!”姓杨的笑着说,“我刚才在雪场外头,看着她一脸心不在焉,就知道她今儿肯定要受单崇那事的影响――”
“怎么啦?他们熟?熟的不都去长白山了?”
“不熟,就是认识。”姓杨的说,“你以为什么,这年头最重要的就是信息,信息就是金钱!你知道不,以前国内,有BC家赞助的一共就香饽饽似的两人,一个姜冉,一个和她总一块儿滑的女的,叫什么霜的……啧,后来一个冬天之后,那人再也没出现过了。”
“噫?怎么了?”
“那谁他妈知道具体的,听说就折国外的雪山里了,听说是――不过你别管,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一个女的,家里又有钱,不济贫咱们哪说得过去呢?”
两人发出一阵怪笑。
正准备脱裤子撒尿。
这时候听见身后水龙头声,回头一看刚嘘嘘那人正站那洗手呢,似乎是感觉到他们回头,他掀了掀眼皮子,在镜子里回看了他们一眼。
除了被那双狭长黑眸冷到楞了楞,以为这人就是有毛病……
他们不以为然,收回目光,准备解决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