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最终信了。
她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很容易被骗。
稀里糊涂的,吸着消毒水味,床单是她确定这几天都要穿贴身衣物比较方便后从家里带来换的,也没觉得哪里脏。
一个小时后,北皎把她放在沙发上,她疯狂打着瞌睡,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空调开大了一些,他转身去换床单,姜冉窝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儿手机,从手机上边缘看他――
他肩膀那么宽,腰又细,这会儿牛仔裤随意垮在胯部,没拉拉链也没扣扣子,显得不伦不类的如街边小流氓。
只是昏暗的房间灯光下,手指上的婚戒碎钻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手机上还在播放着短视频APP的视频,忽明忽灭的光线下,姜冉眨眨眼,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北皎套枕头的动作一顿,回过身来:“要喝水吗?”
“不喝水,我就想问问,”她说,“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他扔下了枕头,完全没有丝毫犹豫地说,“嗯,会。”
“都说雏鸟情节,你现在那么喜欢我不排除是因为仰望、膜拜我的滑雪技术……那如果以后我滑不动了,忽然变成了一个平凡又拜金的普通女人,你还会喜欢我吗?”
“嗯,会。”
“平凡又拜金还没钱的普通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