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玩弄含羞草一样,反应几乎是立刻的。
原本白皙的耳廓立刻充血涨红。
姜冉看得爱不释手,抓过他的脸,不顾他的反抗亲吻他的耳朵,而后上楼去拿作案工具。
她甚至真的没有邀请他一块儿上楼。
……
客厅的炉火噼啪作响,火源带来的温度真的让客厅比二楼房间要暖和的多,姜冉脱掉了毛茸茸的居家服,底下还是珍珠白色的真丝的吊带睡裙。
什么都遮不住。
她跨在北皎两侧,抱着他的脖子,柔软细腻的皮肤就在他的鼻尖清扫,他低下头去,在她修长的颈脖留下一片湿润的吻。
她的目光逐渐涣散。
如同高空坠落,而后沉入海底,充实的安全感让她发出叹息,她这才发现她过于怀念与他完全拥抱的触感――
这可能不是一件好事。
她的身体完全习惯了他的存在,甚至没有办法验证是否从此只能习惯他的存在。
腰肢被他揽在怀中,他扶着她不让她滑落,不算急切,近乎于温柔甚至是温吞地让她慢慢适应。
她低下头,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与他接吻――
沙发就这么窄呢,还有了些年头,尽管是姜怀民花了六位数定制的什么意大利工艺,一下子要承载两个成年人的重量属实也有些难为它……
它发出“嘎吱”一声不堪负重的声音,好像随时都要散架。
谁都听见了,谁都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