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歇斯底里,她走的时候摔了门,也是像今日这样,她看着儿子那冷漠却英俊的面容逐渐消失在即将关拢的门缝后。
那副无论如何毫无波澜、对待她如对待死人的模样让张零零心中羞耻一瞬间达到了巅峰。
此时就想恶言相向。
“清高什么,也不过是从我这遗传得到一副好皮囊,你在做的事又和我有什么区别?”
张零零说。
在房门即将关闭时,她看见了北皎的笑容,他说:“嗯。”
张零零一愣。
“我又没说不谢谢你。”
房门关上了。
她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
过了元旦,年关逐渐逼近,南方仿佛后知后觉的冬季降临,天气也逐渐变凉,天空连续好几天都没放晴过,一直是乌云压城。
院子里的柿子树最后一片枯叶掉光的这天,天空终于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往常北方下雨代表着雪要化冻春天就要来了,但南方城市这雨却能冷到骨子里。
南方没有集体供暖,一下雨,这温度就难熬起来。
“地暖是不是坏了啊?”
从早上起来,身上穿着毛茸茸居家服的姜冉就抱着暖水袋不撒手,窝在沙发上,她在看北京冬奥会,电视机里在播放的是男子单板滑雪平行大回转的资格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