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然切镜头我就不说了,但是为什么这么抖啊?”
“手机又不是运动相机,我手没有防抖动功能。”
“但是也不能抖得像得了帕金森……”北皎眨眨眼,“我就奇怪你为什么和邱年吵架吵到这个程度,你不会是得了阿兹海默症前兆吧,怕拖累她才找借口分手!”
“……滚。”
于是第二天。
被驱逐得北皎挂在了邱年和阿桔的腿上,又成了他们的腿部挂件。
邱年和李星楠现在在雪具大厅遇见了也不打招呼,冷着脸对视一眼然后分开各干各的,不管周围人死活,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尴尬的脚指头扣出三室二厅。
缆车里。
北皎回想刚才那一幕还难受,叹息,“我觉得自己很像是离异家庭的小孩,一三五跟着爸爸,被嫌弃了二四六只能回妈妈家,妈妈会录像会拍照什么都很好,就是不能辅导我的功课。”
“……”邱年面无表情,“缆车没设计中途可以打开的门就是在照顾你这种人,回家记得给雪场管理写封感激涕零的感谢信。”
北皎说:“我太难受了。”
邱年:“我也难受,大哥,你现在也是一条有头有脸的狗了!刚才在雪具大厅起码三波人凑上来和你打招呼,他们知道他们的北哥私底下嘴那么碎吗!”
她话语落下,北哥终于又变回了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