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底薪聘请他来我们的俱乐部吗?”
“可以,我愿意!”
“那请一碗水端平,否则我们会闹。”
俱乐部旗下滑手五十几号人,一人每个月给三千都够老板喝一壶的。
“…………我这是有打算的,我是听说北皎这人很奇怪,他愿意教零基础,且几乎只教入门,换你们手拉手教推坡你们谁愿意?听到零基础跑的比见鬼还快!北皎就不一样了,他能教,我可以把他的照片往官网上一挂,再配合推出个元旦滑雪教练盲盒玩法,隐藏款就是可以随机约上北皎的课,你猜我能不能搁他身上把底薪的钱赚回来?”
“……恶臭的商人。”
“再臭也没用,可惜人家都不来吉林啊!听说之前有吉林别的俱乐部挖他,真的承诺给他钱他都不来……你说说崇礼有啥好啊,十二月底就封了个屁的了!”
刚想说什么,突然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太对。
这信息量大的姜冉都没跟上,她都蒙了:“什么?崇礼要封?为什么?”
“冬奥会啊,姐姐。”
“哦。”
烦死了。
躲都躲不开吗,那她火烧屁股似的赶回来干什么,松北雪场开板第一周就开一条A2主干道,挤都挤死了,压根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