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楠都说:“空无一人的,?}得慌。”
最后一个小时,他们去了A索,A索有了些人气,但也不多,偶尔能有一块儿挤挤缆车的――
说来也奇怪,平时到处都是新手在练换刃,要么就是平花自由式,刻滑的没见着几个……
就这节骨眼,好像山上的就剩下刻滑的在蹦?Q了。
偶尔有抱着锤头板的,在缆车外面看见他们放在外面的板,认出是同僚,就放着空的缆车不坐进来和他们挤挤。
一进缆车,发现一缆车的大神,“哎哟呵”一声,坐稳了,聊几句。
于是最后一个小时,姜冉一行人听到了无数传闻,都说是雪场撑不过年三十,也就明天就会关门……
到了最后越传越真,连缆车工作人员大叔也从刚开始的“没收到通知啊你们搁哪听的”,变成了“真不知道,哎,回去等通知吧”。
人心惶惶。
最后一趟坐着缆车到山顶,跟他们挤一辆缆车的老大哥走出缆车时,对着空气叹息了声:“今年的雪季结束啦!”
这一声叹息,配合着山顶夕阳西下,余晖洒在银色雪面,把所有人的愁绪都勾了出来。
山顶上,好像所有的人最后终于聚集,认识的不认识的雪友都在合影留恋,见了姜冉他们下缆车,嚷嚷着“冉姐和二车他们也在啊”,冲他们招招手,让他们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