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松开了手。
她转过头,冲他无力地笑了笑,“他们还以为是因为林霜,说实话我还是挺感激他们的,都不用我费脑子,他们自己就替我找补了那么多理由――他们大概是不知道,我也有会害怕的时候。”
怕什么呢?
也说不清。
大概就是站在高处太久了,听着那些人提起姜冉的时候叹息“那个姜冉啊”几乎已经习以为常,像是被架了起来。
实际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还在他们以为的那个高度――
从林霜离世,离开所有的比赛将近一年多。
脚下像是一座虚无又似有的高楼,以前她一砖一瓦搭好,她站在上面。
如今她已经有些记不清某一处搭建时的模样,所以必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因为迈错一步,就会落入万丈深渊。
这种事对谁说起来好像都显得很蠢,可是就好像应验了那句老话:那些无从与他人开口,却在深夜思及辗转难免的,才是真正的生活。
她又有什么错呢?
她是姜冉。
她只是不想从属于自己的王座下落。
……
姜冉也不知道对北皎说这些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