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丧丧的气氛感染了很多人,包括很有缘分一脚踏上缆车,发现一缆车都是熟人的邱年等一行人。
抱着板,邱年在姜冉对面、北皎旁边坐下,又看着花臂男和黄毛男夹着姜冉在中间,一左一右落座……
一个缆车被挤得满满当当,正好六个人。
“哈喽,”邱年说,“这趟缆车是通往火葬场的吗?否则凭什么这么安静?”
她说完,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三个人――
包括姜冉在内,清一色的连眼皮子都没掀一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要搭理她。
转头左边,宋迭倒是很好脾气地同她笑了笑……他是不知道邱年是什么人,只是大概知道她以前认识姜冉,现在讨厌北皎――这就够了,敌人的敌人就是友军。
“小哥我记得你,昨天看见你滑了,”邱年对宋迭说,“滑的不错!”
宋迭轻声说“谢谢”时,她转头看着自己的右边:“而且看着人也听话,一直跟在姜冉身后,她不在就自己滑,不像某些人,喜欢交不三不四的朋友,喊都喊不听。”
喜欢交不三不四朋友的人耳朵动了动,却头也不抬,自顾自地摁手机――大清早的,国庆假期期间失去了打工仔于是忙的两脚不沾地刚刚打烊的酒吧老板正在跟他发癫,用没必要的歇斯底里的语气问他把卷纸收到了哪个柜子……
北皎正在扣字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