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春华笑得花枝乱颤,衙内扒光自己就要去扒她的,她抬手抵着他的胸膛:“不可,你还没洗澡!”

衙内抓着她的手好一顿亲:“我洗了!”

“两位大夫给我把完脉我就洗了!”

“你闻闻,雪白干净,还香喷喷的!”

他俯身下去,舒春华真凑上去嗅了嗅,热乎乎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胸口,他的喉结滚了滚,这股子热气儿又喷在了喉结上。

衙内人都颤了。

一道柔软的触感落在喉结上,湿热的痒意和一闪而逝的刺痛。

“我没洗!”

衙内被推开了。

到嘴边的心肝儿肉下床走了!!!!!

“来人,备水!”

衙内:“……”

颠儿颠儿地跑过去:“娘子,我帮你洗!”暗哑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急切。

舒春华推开他,眼神朝着床榻上瞟了瞟:“乖,去床塌上等着我!”

“好饭不怕晚!”

“等了一年多了,难道这一时半刻的就不能等了?”

衙内想说不能等。

可是下意识就听了媳妇儿的话,乖乖上床,盖上被子。

舒春华叫上了向嬷嬷。

宫里懂医理的老嬷嬷可不简单,她们有的是法子让初次不那么难受。

也有的是法子让女人在那事儿上享受而不是忍耐受罪。

重活一辈子,有条件的情况下她自然是这么舒坦这么来。

衙内在被窝里等得焦急。

忍不住想用拇指姑娘,可是又舍不得!

娇妻马上就来了,他还用手,这就相当于马上就有珍馐美味吃。

他却先干几个黑面野菜馍馍填肚子。

两下填饱了就啥也吃不下了!

只能看着满桌子的珍馐美味冷掉。

但是不吃,又饿得慌!

媳妇儿是懂怎么折磨他的,真的!

衙内盖着被子,脑子里演无数出白净小公子被始乱终弃的戏码。

他都不知道自己个儿为啥会联想到始乱终弃上去,始乱终弃也得有个始字,他都啥也没开始呢!

呜呜噫噫。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是听到了动静,连忙扯了被子把脸面全部盖上。

听着动静越来越近,他的心跳就越来越快。

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要来了吗?

衙内的脸烧得慌,也不知是不是被子给捂着的。

等到他感觉到被子上传来一道不重的力道,被子就被拉开了一角,露出他白生生,红扑扑的脸来。

这一刻,本来猴急的衙内反倒是抓紧了被角,不让舒春华继续拆礼物。

衙内的凤眼水润润的,眼尾尤红。

那欲语还休的眼波,实在是勾人得紧。

舒春华抬手去摸他的脸,用指腹轻轻描绘他的眉眼,划过他的鼻梁,落在他的薄唇上轻碾。

感受他在自己的指尖下轻颤。

这么美好的青年,让她想温柔以待,好好怜惜。

她俯下身,大红的纱衣滑落,松松地挂在她的臂弯,露出玉一样莹润白皙的圆润肩头……

轻轻柔柔地吻下去……

身下的人颤得更厉害,抓着被角的手更用力,露出青色的血管来。

舒春华钱尝了一下就松开了他的唇,去尝别的,他颤动的眼睛,他滴血的耳垂,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她有足够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