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射精的马鞭上爬起。
脱出穴外的马鞭就像一根失控的水管龙头那样到处喷溅,而恩丽儿自己则化身一只被拔掉塞子的水囊,脱力地伏在床铺汩汩流淌精液。
她们搞得有些过火了。
自己闻起来简直像被姬娜给腌入味了一般,恩丽儿抬着袖子深吸。
当然她是清洗过的,用姬娜抬回来的热水,趁着对方去澡堂的空隙匆匆擦洗了全身。
但身体里面是洗不到的吧,恩丽儿按了按腹部,仍能感到残留体液的晃荡,并且自己的穴口也火辣辣地刺痛。
果然那根马鞭还是不要轻易塞进去吧,偶尔一回也就算了,次数多了可就真的吃不消啊。
腿软的少女从被窝中爬起,她掀起窗帘偷偷向外望。
阳光很刺眼,从她躲进这间宿舍起差不多已经有十日没有出去过了,每天躺在窗帘紧闭的屋子里,不是睡觉就是等姬娜回来做爱。
不行啊,再不出去走动的话,怕是连逃跑的速度都要下降了。
翠绿眼眸打量着此时无人的街道,恩丽儿伸了个懒腰。
决定了,她要上街逛一会儿。
恩丽儿穿上了裙子,是姬娜特意为她买来的,毕竟少女当时跑来除了身上的衣服外什么都没带。
她不知道恩丽儿习惯穿裤装,选的是一条与少女眸色极其相称的嫩翠长裙。
简直淑女得不像话。
恩丽儿嫌弃地撇嘴,却还是老实套上,由于下体的不适,她今天放弃了在裆部进行伪装。
反正就在附近的几条街转转,应该出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