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他。 他来过数次,之前一直在十楼。 疗养院有一个默认的规则,病情越严重的病人会被他们安排到越高的楼层。 “你知道的,她身体状况一直不好。” 裴深手指攥紧,眼眶红了。 他哑着嗓子,视线盯着电梯轿厢内的反光镜面,问:“什么时候搬上来的?” “前天。”